机械臂的吻(2/3)
是我此生最近距离的\"亲吻\"。
季风突然闯进实验室:\"她拒婚了!\"
监控画面里,暖暖把戒指盒推回给陈明。我放大她左手无名指——那里有道浅浅的压痕,是长期佩戴某物留下的。而我记得,上周她桌上那枚银戒指突然不见了。
\"有意思。\"温玉凑近屏幕,\"知道她拒绝的理由吗?\"
季风怪笑着点开音频:
\"抱歉,我心里\"暖暖的声音很轻,却像惊雷炸在我耳边,\"早就有人了。\"
机械臂突然失控,打翻了试剂架。玻璃碎裂声中,我死死攥住颤抖的左手。温玉的惊呼很远,耳鸣很响,但都比不上心脏撞击肋骨的剧痛。
原来疼痛真有阈值。
而我的,是她那句\"早就有人了\"。
后来那枚蝴蝶发卡还是到了她手里。当她第一次别上它时,藏在翅膀里的微型电极将触感传回实验室。数据显示:她触碰发卡的频率超出常人47,且总在无人时用指尖轻抚翅膀内侧的刻痕——
「当疼痛长出翅膀,爱会教它飞翔」
温玉说这是病态的满足。
但对我而言,这已是最接近天堂的罪。
2023年11月15日,凌晨3:12
监控画面里,暖暖蜷缩在阳台的躺椅上,怀里抱着热水袋,指尖无意识地掐着小臂。她的呼吸很轻,但每一次细微的颤抖都像针一样扎进我的神经。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右腿——那早已失去知觉的肢体,此刻却仿佛被她的疼痛唤醒,幻肢痛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一片诡异的平静。
温玉说得对,这不是巧合。
我们体内的神经毒素像两条互相撕咬的毒蛇,她的痛苦是我的解药,而我的残疾,或许正是她能够安然入睡的原因。
桌上的记录本摊开着,最新一行写着:
「20231115 03:12 暖暖痛醒,体温358c(低于正常值),热水袋温度62c(已维持37分钟)」
我合上本子,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脊。这本记录已经写了五年,从她第一次生理期痛到昏厥,到我偷偷让管家在她的红糖水里加入微量镇痛剂,再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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