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温度(2/3)
的退路」,是我上个月擦轮椅时偶然发现的。
\"右耳确实听不见。\"他艰难地开口,声音比平时更沙哑,\"左耳30不戴的话。\"
\"那刚才?\"
\"助听器有增强模式。\"他的耳尖红了,\"平时调低音量。\"
我瞪大眼睛。所以他一直能听见?那些我不得不重复三遍的话,那些凑到他耳边说的秘密,那些在黑暗里以为他听不见的喃喃自语
\"为什么?\"
阳光透过雨帘照进来,在商司瀚轮廓分明的侧脸投下斑驳的光影。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
\"喜欢你呼吸扫过耳廓\"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暖暖温度。\"
雨声突然变得很大。我想起无数次凑近他耳边说话时,他微微颤动的睫毛;想起深夜在他\"听不见\"的右耳边倾诉心事时,他无意识勾起的嘴角;想起每次我抱怨他耳背时,他眼里闪过的狡黠光芒。
这个骄傲的男人,在用这种方式索要一点点亲密。
\"骗子。\"我轻声说,却俯身吻了吻他发烫的耳尖。
从那天起,我们发展出一套心照不宣的规则:重要的事说给左耳,情话和秘密说给右耳。反正一个真的听不见,一个假装听不见。
有时我会故意对着他的右耳说些令人脸红的话,看他强装镇定的样子。他的演技很好,但颈侧泛起的红晕总是出卖他。而当我真的需要他听清时——比如念荨发烧那晚——他会立刻调高助听器音量,眼神变得无比专注。
今天下午,我又玩起了这个游戏。商司瀚在书房处理文件,我端着水果走到他右侧,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
\"温玉说你的听力其实可以恢复40,只要坚持做听觉训练。\"
没有反应。我笑着绕到左侧,在正常距离说:\"季风问你要不要批准采购部的预算?\"
\"拒绝。\"他头也不抬,\"超支12。\"
我戳了戳他的肩膀:\"右边那个消息更重要。\"
商司瀚这才转过头,灰蓝色的眼睛里盛满笑意。他伸手调整助听器,动作慢得像在故意折磨我。
\"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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