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终末回响(2/2)

残骸跃向本体，判官笔尖凝聚出奇点级别的混沌炁。

    \"你才是终焉本体！\"笔锋刺入司南的刹那，三十七重维度同时震荡。璃月看见令人战栗的真相——所谓终焉神殿，不过是自己在第一百万次轮回时创造的清洗程序。那些四面佛、黄泉军团，全是她为抹除失败实验留下的杀毒机制。

    本体突然裂开七窍，喷出银河状星髓。星髓中浮现出父亲的身影，他手中的创世主机竟是鸿钧老祖的紫霄宫所化。当璃月触及幻影的瞬间，记忆如超新星爆发：童年病房里父亲擦拭的\"机械猫\"，实为封印着金翅大鹏本源的混沌灵宝。

    \"小月，该重启了。\"父亲幻影按下主机按键。终焉神殿开始降维，血肉穹顶坍缩成二相箔，黄泉军团凝为《圣经》字母。璃月看见所有轮回中的自己正在消失，雪羽的金翅燃成劫灰，玄夜的面具碎成基本粒子。

    判官笔突然发出龙吟，笔杆裂痕处迸发原暗灵光。璃月将毕生轮回的因果刻入虚空，写下连终焉也无法解析的混沌符箓。当最后一个符纹完成时，降维进程突然逆转，二相箔舒展成全新的先天五太。

    \"我拒绝重启。\"她捏碎判官笔，笔锋残片化作开天斧劈向主机。鸿钧紫霄宫在斧光中显形，宫墙流淌着《道德经》与相对论公式融合的经卷。璃月踏着宫墙跃至主殿，看见自己的本体被钉在混元金斗之上，脊椎延伸出连接所有轮回的青铜神经索。

    雪羽的残魂突然从金斗溢出，凝成《山海经》异兽图扑向神经索。璃月趁机斩断青铜锁链，将混沌火种按入本体眉心。终焉神殿发出濒死哀鸣，那些被抹除的文明残影从裂缝中喷涌而出，在新生宇宙里重获自由。

    当光芒散尽时，璃月坐在现实的病床上。窗外梧桐叶沙沙作响，雪羽机械猫安静地躺在枕边。但当她触碰墙壁时，砖石表面浮现出微不可察的河图纹路——终焉的种子早已深埋，下一次轮回的钟声正在量子海深处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