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大结局·吞天寂(1/2)

    第一幕：墨舟烬

    青铜戏舟在归墟墨海中燃烧，七十二面镜幕映出万千看客执笔的手。燕惊鸿的残魂立在舟头，额间无相图腾裂成灰烬，每一粒火星都映着红绡提笔写戏的虚影。

    \"哥哥可看清这《滚钉板》的真意？\"女童的残影从镜片裂隙渗出，足尖点过之处血棠盛放，\"你我皆是墨舟过客，笔下血泪不过他人茶余谈资！\"她甩出水袖缠住青铜笔，袖口《千忠戮》的铭文化作毒蛇，咬穿燕惊鸿的九重瞳。

    虚空突然塌陷，初代皇帝的剜心鼓自墨海浮出。铁面佛的残魂攀附鼓面，胸腔内永乐帝的魂魄正啃食建文帝的焦骨：\"好个《双钉记》钉子钉穿轮回钉不穿这吞天劫！\"

    第二幕：吞天诀

    灰烬图腾在燕惊鸿脊背游走，凝成《吞天诀》终章。他踏着阴阳乱步跃起，枪尖挑碎九十九张燃烧的戏票——票根血字突然活化，凝成夜天子的金漆面骨！

    \"吾儿这《大回朝》的墨该用苍生魂研！\"夜天子的狐尾扫出《青石山》妖风，九尾末端的怨魂铃齐唱《骂殿》。红绡的虚影突然从墨浪中凝实，脊椎锁链绞碎三面镜幕：\"哥哥你刻的《长生殿》塌时最艳！\"

    女童的霓裳羽衣燃成火凤，十二幅裙裾裹住建文帝玉玺撞向墨舟。血凰纹裂变的刹那，十万戏魂的恸哭凝成《离魂》绝响——燕惊鸿看见自己每一世剜心时，红绡的脊骨都在初代皇帝手札上刻下\"吞天\"血咒！

    第三幕：无字终

    墨舟突然透明如泪，舟外是无尽虚空。流浪艺人掷出青铜笔，笔尖蘸着苍生血写下\"终\"字。每笔落下，便有一座无字碑自归墟浮起——碑面映出燕惊鸿与红绡并肩刻戏的画面，台下空无一人。

    \"陛下这《焚稿断情》焚的是戏还是妄？\"红绡的虚影突然夺过笔锋，在虚空续写\"舟外人\"。灰烬从她指尖飘散，凝成初代皇帝的盘龙刺青——龙睛处炸出燕惊鸿的轮回血：\"哥哥吞天诀吞的原是自己的痴！\"

    女童的足铃震碎最后一面镜幕，青铜戏舟化作七十二瓣胭脂莲。莲心处浮出半张戏票，票根血字游动如蛇：\"吞天寂灭处，无戏无舟人\"。

    终幕：大归墟

    百年光阴如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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