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晋大臣徐邈(2)(3/6)
,或文词率尔,所言秽杂,邈每应时收敛,还省刊削,皆使可观,经帝重览,然后出之。是时侍臣被诏者,或宣扬之,故时议以此多邈。及谢安薨[hong],论者或有异同,邈固劝中书令王献之奏加殊礼,仍崇进谢石为尚书令,玄为徐州。邈转祠部郎,上南北郊宗庙迭毁礼,皆有证据。
邈与宁书曰
豫章太守范宁欲遣十五议曹下属城采求风政,并使假还,讯问官长得失。邈与宁书曰:
知足下遣十五议曹各之一县,又吏假归,白所闻见,诚是足下留意百姓,故广其视听。吾谓劝导以实不以文,十五议曹欲何所敷宣邪?庶事辞讼,足下听断允塞,则物理足矣。上有理务之心,则物理足矣。上有理务之心,则下之求理者至矣。日昃[zè]省览,庶事无滞,则吏慎其负而入听不惑,岂须邑至里诣,饰其游声哉!非徒不足致益,乃是蚕渔之所资,又不可纵小吏为耳目也。岂有善人君子而干非其事,多所告白者乎!君子之心,谁毁谁誉?如有所誉,必由历试;如有所毁,必以着明。托社之鼠,政之其害。自古以来,欲为左右耳目者,无非小人,皆先因小忠而成其大不忠,先藉小信而成其大不信,遂使君子道消,善人舆尸,前史所书,可为深鉴。
足下选纲纪必得国士,足以摄诸曹;诸曹皆是良吏,则足以掌文案;又择公方之人以为监司,则清浊能否,与事而明。足下但平心居宗,何取于耳目哉!昔明德马后未尝顾与左右言,可谓远识,况大丈夫而不能免此乎!
皇帝对他极其亲近喜爱,于是将其升迁为中书侍郎一职,让他专门负责掌管诏书诏令之事。起初的时候,范宁和邈二人都受到皇帝的重用和差遣,共同弥补着朝廷中的不足之处。范宁向来才华横溢且心思正直,然而却不幸被王国宝诬陷进谗言,最终被贬谪到遥远的郡县去镇守。相比之下,邈独自一人在官场为官,处境容易陷入危险之中,又不敢公然排斥那些强大的家族势力,只能想办法谋求自身的安稳之计。恰好此时皇帝逐渐疏远了会稽王司马道子,邈便想要从中调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于是趁着适当的时机在皇帝面前不慌不忙地说道:“昔日淮南王刘长以及齐王刘肥,都是汉朝和晋朝时期值得引以为戒的例子啊。会稽王虽然有些沉溺于饮酒作乐等行为,但他对待陛下您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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