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星夜有雨惊飞雁(2/3)

    他二人论了许久，此时圆月高悬，鸟影稀疏，一股和风轻拂过白云洞前的树林，萧升对曹宝说道：“道兄，你我相识无数岁月，一直相互扶持，今日有此一聚，也不知来日如何。不若趁得今日众星捧月，你我且饮酒对弈，岂不痛快？”说罢，他将手一指，一道烟波似水，轻轻飞出他的指间，到得洞外十米处结一石亭，听中有桌、有椅，皆是石制。他起身对萧升说道：“道兄请！”萧升起身，与他一道出了洞府，移到石亭之中。萧升见得桌上无有一无，他笑道：“你我对弈畅饮，焉能无酒无棋？”说罢，手一抹，就见那石桌上现出一壶酒，两只玉杯，又有一木制棋盘并两盒黑白棋子。

    “忆昔当年时，每有棋局，皆由道兄先行落子，今日亦该当如此！”曹宝对萧升笑道，萧升摆手说道：“此时与当年不同，理应由道兄先行落子才是！”他这话微有些感怀，曹宝也不强求，他自酒壶中倒得一杯酒，随即在棋盘上落了一粒黑子，萧升也倒得一杯酒，便将一粒白子落下。

    这两人，说是出洞饮酒，他二人已下得数时，酒却未曾饮得一滴，萧升每每将玉杯端起时，却又想起一路棋来，便将手中玉杯放下，玉杯中的酒液微波涤荡，散发出清幽的香气。

    “道兄，且先饮酒，这棋局却是急不得的，先饮一杯再说！”曹宝见得萧升苦思棋局，却不曾饮得一滴酒，便自笑着说道。萧升听得，也是一笑，端起玉杯说道：“道兄上元之局实是精妙，我百思不得其解，连这旧都没顾得上喝！”说罢，将玉杯放在唇角，浅饮了一口，他笑道：“棋局美酒实是我等之妙友也！”说完，又去考究棋局去了。

    萧升落得一子，那里曹宝见得，却是笑道：“此一子清中有闲，却显道中功夫，道兄，这些年你我的法力虽受封神榜所限，毫无精进，但心境却越发清明，可见世间天道之下，一祸必有一福，一失必有一得，若是无祸，福又从何来？若是不失，如何有得？”似他等下棋，并非以棋局为战场，两军交战。他等下棋都是以棋观心，考究心境境界，一局有一理，一棋有一道，这才是他们下棋的目的与意义。萧升听得他说这话，心里一哀，却道：“封神榜之事我已放下，只是对天数有些感叹罢了！我的心境已经圆满，只是还有一丝不甘，当年你我助燃灯老师收取公明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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