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风流大宋(3/4)
打击,但理学派、蜀学派,都还是小学派而未受到重视,只提出“王安石不当以一家私学,令天下学官讲解”,并不得引用王安石的《字说》,而要求用“诸家之说”,以及考试“添诗赋”,但未恢复帖经、墨义。
简而言之,时下取士,经义、诗赋并重。
后世的高考被形容为“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在王棣想来,此时的科举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想要进士中试,何其难也。
彼时进士科取士比例极低,尤其是本朝初更是令人发指,“建隆元年,进士十九人。二年,进士十一人。三年,进士十五人。四年,进士八人。乾德二年,进士八人……八年,进士三十一人,诸科二十四人。”宋太宗即位后,开始突破一百大关,有时一科竟达到三百多人。但此时每科的取士人数还没有定制,即所谓“贡举之疏数,取士之多寡,惟上所命”。直到仁宗皇祜四年始规定:“进士限四百人,诸科勿得过其数。”嘉佑元年四月又重申:“科场取士,以皇佑四年进士限四百人,诸科毋得过其数。”当时,大约每四年开科一场,这样算来每年取进士、诸科大约各百人。宋英宗治平三年下诏:“今后宜每三年一开科场……所有礼部奏名进士以三百人为额,明经、诸科不得过进士之数。”以后遂为定制。
啧啧啧,大宋风流,读书人若过江之鲫,每三年方取进士三百人,也难怪博览群书、才华横溢如秦观,亦不能一蹴而就。嗯,还有更倒霉的,鼎鼎大名的柳三变,四次落第,“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伤心落魄而改名为“柳永”,“破罐破摔”,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得遇仁宗皇帝开恩师方得中进士榜,五十岁而暮年及第,好不容易博了个“柳屯田”的名号。
这是反面案例啊,千万学不得。
当然,他并不发怵,毕竟多了千年的见识,这些年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诚如苏轼所言,不论是经义或诗赋,都算是底气十足。这时的科举,尚没有明清时那么变态,八股文能活生生将人变成迂腐之徒呢。
至于原本的辛未科一甲三人,即状元、榜眼、探花的马涓、朱谔、张坚庭三位科举达人,到时候同场竞技,免不得要pk一二,也不至于未战先怯。
倒是他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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