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阿爸呀(1/3)
边叙喉结一滚。
安子宜加码:“你不要同我讲是她恰巧经过,我不是三岁小孩。”
他无奈捧住她的脸,再压一下喉结:“rry啊细细,是我call丽珠。”
所以边叙亲自打给了丽珠,而安子宜要等小弟通知。
她心里计算着,看来,丽珠比她更了解边叙的处境。
安子宜想,她是有资格质问他的。
她的动摇来的顺理成章又猝不及防,看见横倒在石板路上的rg500的一刹那,她是焦急的,恐惧的。
担心又像平安夜那晚,‘明爱医院’手术室外,灵魂漂浮的感受。
对他这类人讲,怎么平平淡淡,相濡以沫这样难?
可是现在,一颗心急速的下坠,安子宜强压下去这种超重感:“好,先去看安邵吧。”
葵青的码头,她来的很少。
今年已经比去年改变好多,废弃集装箱排放整齐,码头上多了两架大型行车。
码头工有了统一的工作服,忙忙碌碌又井然有序。
谁能想象这里曾经是洪义葵青堂口的大本营。
根本是边叙所言不虚,他要做的不是社团,是集团。他手下马仔不要违法,要的是,正规。
安子宜站在滩涂碎石地上,看夕阳把堆在维港边的集装箱列阵教成橘子罐头的颜色。
驳船正卸下成捆的南洋柚木,撞击声惊起桅杆上栖息的鸥鸟。
年轻水手靠在系缆桩旁磨匕首,一位穿工字背心的老搬运工蹲在四号泊位抽着烟。
他脖颈皱纹里嵌着经年的煤灰,脚边铁皮桶盛着半桶冻奶茶,冰块漂浮着,桶壁凝满水珠,随货轮引擎的震颤在锈蚀地面上画出细小溪流。
“安佬!”
有粗声喝人,惊得那佝偻老人立刻起身:“欸!这就来!”
安子宜面无表情的看着,没觉得他被生活捶打压弯。
这才是底层市民应该过得生活,人人皆如此,付出几乎所有的体力才换娶妻女吃饱穿暖,绝非赌桌上多巴胺飙升跟吹几句牛那样简单。
不知道那位监工跟安邵说了些什么。
他吃惊的转身,看见沐浴在夕阳余辉中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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