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村里有个医生不信邪(一)(3/4)
卡车,我说:“这车要是翻了,我们就跳车!”立马有叔辈的同事说:“你没在车上?”我说:“在呀!”他说:“那你还说这话?”我说:“说这话有啥,又不是车真的翻……”旁人连忙截住我话头。
没过几天,小尿就出事了,听说他把我们村西头的钟叔媳妇的腿打针给打瘫痪了。钟叔比小尿大不了几岁,两家就隔了一排房。钟家也在村沿的最西南边儿上。
这件事在村里传开了,二伯对我说:“那天你说小尿有官司打,有人讹他的事儿,你中伯跟我说了,那时他就在旁边听着,反正你说早晚有人讹他,小尿还说你嘴胡乱呱嗒,这不,他这事儿不是出来了?”当时我听了,应该是又惊奇又感慨吧。
小尿情绪低落,找到我说:“老表,都怪你嘴胡乱呱嗒,说我有官司打,这次真有官司打了。”我说:“这样吧,人家腿都不能动了,你那医药费就别要了吧,人家怪可怜的。也就200多块钱,只当做个人情,不要就不要了吧!”
小尿头一别说:“200多块钱,那也是钱,我可怜她,谁可怜我,她不容易,我也不容易,再说这事根本不是我打针打的,我要不要钱,这不就自认是我打针打的了吗?”
因他振振有词,一口咬定说臀部就没什么神经,根本就不可能把腿给打瘫了。两家相执了几天,于是打算第二天去信阳市做鉴定。
二伯说,以前有医生给人打针,一针扎下去,那人笑个不停。医生赶紧说他有点事先回家了,后来针一拔,那人当场就死了。
去做鉴定的前一天下午,小尿和媳妇儿说第二天去买鸡架、买菜割肉,准备摆一桌,让晚上给他在院子里烧烧纸祭星星解灾。我说解灾可以,但是这个酒就不要摆了。因为我相信人一辈子该吃多少该喝多少都是一定的,吃完喝完人就该走了,就算吃别人的,也是在消耗自己的福报。所以我不会刻意地去多吃多喝多捞多贪多沾别人一点。
二人坚持要备一桌酒菜。当天晚上,小尿还专门嘱咐我明天晚上一定要来。
小尿他们做鉴定回来,隔着桥,在河对岸,他看见我们,大喊一声:“老表,我回来了!”
顺和伟说:“你看他那兴劲儿,估计是压不到他头上,要不然他会那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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