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低调,苟着(2/4)
,心里有些东西逐渐明朗。
树下有石桌石凳,院子里的土有新翻动的痕迹,想来是拔草时草根带的,靠南墙下有一口井,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用了。
开门进了堂屋,一股陈年腐朽的味道扑面而来,看来还真是好久没人住了,孙一兵点上随身携带的蜡烛,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堂屋中的摆设明显还是原来老地主留下的,几组很有民国时期味道的雕花茶几和官帽椅,靠北墙是一个长条几,上面是估计原本是摆放梅瓶,掸瓶,帽瓶的,现在上面空无一物。
再看东西屋,是包含类似起居室和卧室的套间,屋子里空空荡荡的,小东西是没有的,但是桌子椅子床都还在。
这说明什么,小物件都被人拿走了,这说明什么,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看起来那样害怕这个白房子。
“小孙,你住哪一间?”白战煜问孙一兵。
孙一兵看着东屋的家具还齐整些,说他住西屋。
白战煜把行李扔到东屋的床上,对孙一兵说:“我要出去一趟,天亮前回来,你自己警醒着些。”
“是,团长。”孙一兵一个立正。
白战煜人已经走出堂屋了,又回来叮嘱了几句:“小孙,你叫我白哥或者宇哥吧,要形成语言习惯和肢体习惯,以防你在下意识时说错话,还有,语言动作,尽量往知青靠拢,不要再有部队特点。”
孙一兵刚想立正说是,忽觉不对,松懈了身子,语调漫不经心的说:“宇哥,我知道了。”
白战煜在黑暗中无声的笑笑,足尖轻点,纵身跃上围墙,四处巡视了一下,跳下墙头,几个起落间,人已经消失在无边的黑夜里。
公社卫生院的病房里,白炽灯把病房照得藏不住任何阴影,一排三张病床,白天霖睡得很不安稳,时不时的皱眉,握拳,甚至是翻身,白天泽睡得很沉,呼吸绵长,一动不动,江竹芽后背有伤,是侧着脸趴在床上睡着,呼吸急促,小脸通红,手腕上扎着针,一大瓶液体通过长长的管子和这根针进入她的身体。
白天佑坐在白天霖的床头,安抚着因为惊吓睡着了还要哽咽两声的白天霖,看着因为头部受伤睡得不同寻常昏沉的白天泽,担心着因为发烧睡得迷迷糊糊的江竹芽,还惦记着留在乐奶奶那里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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