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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专门给她汇款,而且还不是一笔小钱呢?极有可能是在逃的许文革。又从汇款的时间和地点上推测,如果真是许文革,那么他目前八成还流窜在山西省大同地区,定位具体到乡镇一级。说这话时,杜湘东嗓音颤抖,伴随着咳嗽,仿佛被“逃犯”“流窜”等字眼儿呛着了。
没等他理顺调门儿,同学就截断了他:“知道了。”
那种轻描淡写的口气让杜湘东有点儿犯蒙。他追问:“你们准备怎么办?”
“照章办。我会把你的线索转到‘追逃办’,再由他们那边联系当地公安局。”
杜湘东叫起来:“那怎么行?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许文革比一般逃犯有脑子,反侦查能力极强,所以才会通缉了这么多年都没抓到。而且基层的警力、装备都和北京比不了,说句不好听的,办案也没那么专业,如果这事儿还走常规程序,没准儿又会让犯人跑掉。跑了再抓可就难了。”
同学反问:“那你说怎么办?”
杜湘东说:“当然是从北京派人,最好你带队,立即去。到了地方先暗中排查,如果许文革还没来得及往别处流窜,应该能摸清他的踪迹。到那时候也不能急,得慢慢收网,还得多做几种预案,必要的时候再要求其他部门配合……”
“哟,你也知道人跑了就难抓了呀。”同学不满于杜湘东越俎代庖的态度,阴阳怪气地“刺儿”了一句。随后叹了一声,话竟说得难得地诚恳了起来:“可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工作状态,知不知道许文革那案子之后北京又出了多少事儿多大的事儿?就拿眼巴前的来说,前两天的报纸你也看了吧?七个外地女孩儿住在一套单元房里,一夜之间全让人捅死了,血都流到楼下邻居家里了,肠子绞在一块儿都分不清楚哪段儿是哪个人的了。为了这案子,我已经带人在大兴蹲了半个月,两天两宿都没合过眼——我们哪儿有人手奔到外地明察暗访?哪儿有功夫兴师动众地对付一个几年没音信的许文革?况且现在还不确定那到底是不是许文革,你不也只说了‘可能是’吗?”
“那这陈年旧案就没人管了?”
同学嗫嚅了一下:“我要再说什么‘天网恢恢’那是糊弄你,咱们警察跟警察之间,就别来那一套了。我只希望你能理解我们——时过境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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