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锦衣卫333(7/15)
名熵盟成员的装备在熵减场中分解成单质原子,戚家刀的拓扑图缓缓消散,只留下一句用血髓写成的古篆:\"循法者,熵自减\"。赵莽抚摸着刀身残留的微光,终于理解张居正的远见——真正的秩序不是消灭混乱,而是将其纳入可控的流程,让熵增的必然趋势,成为推动系统进化的动力。
暴风雪依旧拍打着实验室的外壁,但赵莽知道,他手中握着的不仅是对抗熵盟的武器,更是打开未来科技之门的秘钥。那些四百年前的行政智慧,正在量子物理的舞台上,演绎着超越时代的秩序诗篇。
量子退火炉的嗡鸣突然转为死寂,赵莽的视网膜被刺目的白光灼痛。实验室的金属墙面开始扭曲,像融化的蜡油般流淌,露出其后深不见底的黑暗漩涡。防护面罩下,冷汗顺着他的下颌线不断滴落,监测屏上疯狂跳动的熵值曲线突然归零,所有的物理定律在这一刻集体失效。
“时空曲率突破临界值!”陈薇的尖叫被吸入某个维度裂缝。赵莽踉跄着扶住操作台,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地面无限拉长,分裂成无数个重叠的轮廓。其中一个影子突然动了起来,竟穿着葡萄牙殖民者的铁甲,腰间别着与手中戚家刀形制相似的弯刀。
黑暗漩涡中浮现出澳门半岛的古老轮廓,大三巴牌坊的前身圣保禄学院正在火海中坍塌。赵莽惊恐地发现自己悬浮在1887年的夜空,下方的码头上,苦力们被铁链串成扭曲的人链,皮肤在盐雾中溃烂。更远处的货船上,英国商人正将鸦片箱与火器整齐码放——那些箱子的排列方式,竟与戚家刀拓扑图的熵减路径完美重合。
“这是历史的量子纠缠态。”赵莽喃喃自语,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刀身的《考成法》拓扑图重新亮起,却不再是对抗熵增的武器形态,而是将殖民历史的每个血腥瞬间拆解成数据流,在无限维希尔伯特空间中循环播放。他看见1840年珠江口的硝烟,19世纪末澳门苦力船的瘟疫蔓延,每一幕都伴随着熵值曲线的剧烈波动。
实验室的警报声变得断断续续,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熵盟的残部突然从坍缩的时空缝隙中涌现,他们的能量武器在历史场景中穿梭时,竟意外触发了更严重的时空畸变。赵莽看见1553年葡萄牙人登陆的画面与2025年的实验室重叠,现代的钢筋混凝土正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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