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京城那边,应了婚事?(3/4)
来,涉及终身大事,无法相瞒。
江舅母愣在了原地,外祖母反应极快,并没有因为这场不平等的婚事喜悦,只拉着陈稚鱼的手老泪纵横哭叫:“我的儿,我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爹娘啊!”
陈稚鱼双眸湿润,外祖母年老,她不愿她为这些事操心,只做了副轻松模样,道这场婚事的种种好处,模样烂漫,仿佛真心待嫁一般。
江舅母怔愣的看着她,不同意的话都到了嘴边了,可一想到今日去狱中看到丈夫被打以后浑身是伤的模样,这话就说不出口了。
事已如此,再反悔,只怕原本还有转圜的余地都要没有了,这些日子家里没了顶梁柱,支撑着她的那口气也就散了,她差点没熬过去。
“是舅母没本事。”最终,她只语气艰难地说出这么句话来。
陈稚鱼直起身子,朝着舅母看过去,莞尔一笑:“舅母为我和阿弟做的已经够多了,也该是我孝顺舅父舅母了。”
这番话说的,江舅母无地自容,原来她什么都知道,知道自己近些年来隐隐不喜,侧过脸去垂泪不已。
这夜各怀伤感,拥夜难眠。
时光易逝,一晃便是半月。
陈志成被放出来了,一家人带着干净的衣裳去接时,又碰上了一批戴着镣铐被罚去做苦役的,听说这些人是贪的不重的,而那些贪得不堪说,甚至有的涉及人命的,则被判斩首。
衙门前,哭晕了一众家眷,江舅母在里头给丈夫换好衣裳扶着他出来时,正瞧见一妇冲陈稚鱼冲过去,只见那妇人抓着陈稚鱼的手,目眦欲裂的问:“你那天单独见了通判大人,你们说了什么,为什么偏偏陈志成没事!”
在场的人,都稍停了脚步,朝这处看来。
陈稚鱼看着殷氏微微蹙眉,沉脸道:“我向大人陈情,仅此而已。”
“不可能!那天他赶了所有人,谁都没见!偏见了你,谁知道你们做”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疾步而来的江舅母一把拽开,恶狠狠地盯着她:“衙门面前,劝你不要信口开河,你是想吃板子吗?”
这话给她提了个醒,众目睽睽之下,她方才想说什么,有心人是听懂了,她欲要毁一个小姑娘的清白,同时也会扯上方通判,诽谤一个姑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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