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失去的不仅仅是朋友(1/13)
这个春节来临了,就在家家户户都沉浸在欢乐祥和的氛围之中。就在这热闹非凡的时刻,四弟兴高采烈地紧跟着父亲出去串门了。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拎着一个大帆布兜子,里面满满当当地装着二百多个冻豆包。
这些豆包一个个小巧玲珑,表皮呈现出迷人的焦黄色,宛如一颗颗璀璨的特大号黄金珠子,令人垂涎欲滴。这是去送给黄艳玲家的礼物。而黄艳玲家也有豆包,但是跟我家的豆包比较起来,根本就算拿不出手。
她家的豆包看上去又暗又大,形状粗糙,毫无美感可言,如果非要形容一下,用“傻大黑粗”来描述一点也不为过。
所以黄家奇就说了:“咱家豆包自己吃,久泰家的豆包用来待客吃,给好不错的人吃!”
春节前夕,我邀请黄艳玲来过年,她说她的家里有“讲究”,所以推辞没有来。这让我们家有些意外和失落。原来,我们家一直有着供奉家谱的传统习俗,而她觉得这样不太方便。而且,听说她的母亲也不是特别赞成,不想让她在过年期间往外面走。或许,做母亲的总是希望能多留女儿在娘家过个年,毕竟能团聚在一起的时光,多一年便是一年。
我家那套珍贵的家谱挂画,可真是令人肃然起敬。中间那幅主画高高悬挂起来,差不多能有四五尺,宽度也约莫三尺左右。
而在主画的两侧,则分别配有一幅长方形的配屏画,它们相互映衬,显得格外庄重肃穆。再往外各有一副红色的对联。
“破四旧”的时候对联被奶奶烧了,剩下的大部分她东掖西藏,生怕被温世义给抄走。后来就没人再提这事了。其实温家也有家谱,我看见整个都是蓝色的,画的人物看着很瘆人。
再回头仔细看看我家家谱,在主画之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一行行先祖们的名字,细细数来,大概已经传承了十几代之久啦。每当快要过年的时候,这幅神秘的挂画就会被小心翼翼地从一个长长的木匣子里面请出来,然后稳稳当当地挂到东屋东边的墙壁上。这个举动在我们这儿还有个别称,要么叫做“供大纸”,要么就称为“供老祖宗”。
在家谱挂画的最顶端位置,并肩端坐着一对身着古装的老年夫妇。由于我们家家谱上第一代先祖的名字唤作唐世亲,所以当时年幼无知的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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