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被献祭的哑女与雪豹王/银狼祭祀 六：(2/2)

畔：「湖底有雪豹族的历代图腾，想看吗？」

    话音未落，冰层竟在他脚下裂开，两人坠入深蓝的湖水中。清歌本能地攥紧他的皮毛披风，却发现自己竟能在水下自由呼吸——阿尔萨斯的尾巴化作银白色的鱼尾，鳞片间流转着冰元素的微光，正托着她缓缓下沉。湖底的冰雕图腾在幽暗中闪烁，他忽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她的：「三百年了，从未有雌性能让圣湖浮现印记。」

    清歌眨了眨眼，指尖划过他鱼尾上的菱形鳞片。作为重y的她，对这种专属的「雄性展示」毫无抵抗力，尤其是阿尔萨斯眼中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像一把火在她血管里流淌。她忽然指着湖底的图腾，又比了个「问」的手势——那是银狼族的古老图腾，为何会出现在雪豹族圣湖？

    阿尔萨斯的鱼尾猛地甩动，水流卷起她的发丝：「很久以前，银狼族与雪豹族曾有过一位共同的雌性领袖。」他的声音低沉，「她教会我们，雌性的选择高于一切。」说着，他托着她的腰靠近冰雕，指尖划过图腾上雌性的轮廓，「现在，你会成为第二个吗？」

    湖面上突然传来星芒炸开的声音，玄明的星界投影出现在冰面上方：「阿宁，该做今日的喉疗了。」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显然是感应到了圣湖的异动。阿尔萨斯低咒一声，鱼尾猛地摆动，带着清歌破水而出，水珠从他发梢滴落，在阳光下连成一串碎钻。

    「银狼族的祭祀，连泡澡时间都要管？」阿尔萨斯将清歌放在湖边的雪豹皮上，尾巴烦躁地拍打地面，「她的喉咙已经好多了，不是吗？」

    清歌趁机拉住玄明的手腕，将他的掌心贴在自己颈侧。那里还残留着圣湖的凉意，却比平日多了一丝暖意——哑药的药效正在加速。玄明的指尖下意识地摩挲她跳动的脉搏，面具下的呼吸骤然紊乱：「星灵告诉我，你的声带在愈合，但需要……更亲密的星力传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