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夫人勿怪(1/3)
姜隐的耳尖染上绯色,双手被他抓住按在胸前,感受着衣袍下传来他剧烈心跳。
余佑安看着她,嗓音低哑:“见你对着萧自闲笑时,这里就疼得厉害,要发……”
未尽的话语被她突如其来的吻封缄,只因她不想听到他这番令人觉得心酸的言语。
红唇轻触,她就打算离开,却被他扣住后颈加深这个吻。
松竹气息在唇齿间漫开,直到她揪住他腰间玉带的手微微发颤,余佑安才松开些许。
“你误会了。”她眼尾泛着桃花色,指尖划过他衣襟褶皱,像是一下下地划在他的心头。
“我瞧他,是觉得他是个心思深沉的,像藏着什么秘密,不过好奇罢了。难不成在你眼里,我就是那般朝秦暮楚之人?”
“是为夫的不是,夫人勿恼。”他揉捏着她软若无骨的双手,哑着声道,“昨夜,是为夫孟浪了……可还疼得厉害?”
昨夜确实是他不对,不曾顾及她初尝云雨,要得狠了些,她再怎么埋怨自己,都是应该的。
姜隐听了他这话,倏然想起被翻红浪时的自己的呜咽,绯色自耳后一直蔓到锁骨。她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抽回双手捂着自己发烫的双颊。
要死了,她一个母胎单身二十四年的现代人,穿书后竟被这男人撩得手足无措,只能羞恼地捶他肩头:“还提!”
“好,不提不提。”他笑着捉住粉拳,见她不停动着身子似想寻个舒服的坐姿,他拍了拍床铺:“你且躺下,我替你按按,你也同我说说你恢复记忆的事儿。”
有人服侍,姜隐也没多些,翻了个身趴了下来,指指自己的腰,示意他赶紧动手。
余佑安褪了外袍跪坐榻边,温热的掌心隔着素绢寝落在酸涩的后腰慢慢揉按,顿时消减了几分难受,姜隐舒服地轻哼出声。
“那日被砸中,倒叫我记起了旧事。在姜家时,我是长姐,姜雪虽只比我晚了片刻出生,但她一直身子很差,母亲说,那是因为在胎中时,我抢了姜雪的养分。”
“所以打小我都处处让着她,护着她,凡有好的我必先给她,有人欺辱我便替她出头,慢慢地,外头就说我飞扬跋扈,如今想想,其实都是为了她。”
她的下巴撑在交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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