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冥界驯夫记(2/3)

血色王座上，指尖把玩着一缕飘散的鬼发，眼神中满是戏谑与冷漠。

    齐墨奋力挣扎，银枪却被直播鬼用数据线钉在镇魂柱上。第一只恶鬼的皮鞭抽在他背上，剧痛中竟夹杂着刺骨的寒意，伤口处迅速结出冰晶，冰晶里还封印着阴间观众的恶意评论：“废物赘婿”“软饭硬吃的寄生虫”。那些负面话语如同魔咒，随着冰晶的蔓延，一点点侵蚀着他的意识，心底竟真的生出对虞雪霁的愧疚与恐惧。

    “看到了吗？这就是驯夫的第一步——摧毁尊严。”直播鬼的本体从塔顶显现，它胸口的罗盘残片正疯狂转动，发出刺耳的嗡鸣，“当他彻底否定自己，就会心甘情愿成为任人摆布的傀儡。”虞雪霁闻言轻笑，裙摆下突然伸出无数苍白的手臂，那些手臂皮肤褶皱，指甲缝里塞满符咒，每道符咒都写着齐墨的生辰八字。手臂将他拽向空中，按在直播塔的琉璃幕墙上。

    琉璃幕墙上立刻浮现出虞雪霁精心设计的“驯夫课程表”：凌晨三点背诵《冥界家规》，正午承受百鬼撕咬修炼抗痛能力，深夜则要在血池里浸泡，吸收怨气淬炼体魄。弹幕瞬间沸腾，阴间观众开始用冥币下注，赌齐墨能坚持几个课时。各色虚拟赌盘在塔内漂浮，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齐墨咬破舌尖，鲜血喷在琉璃幕墙上。窥阴镜碎片在怀中发烫，镜中映出三百年前的画面：虞雪霁被摄魂蛊控制时，曾用最后的清醒在墓中刻下破除之法——唯有集齐她生前的三件遗物，才能驱散蛊毒。而此刻，直播塔的每一层都闪烁着诡异的宝光，正是三件遗物散发的气息，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雪霁！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齐墨突然大喊，锁链崩断的声音在塔内回响，“那年暴雨夜，你用战甲为我挡住雷劫，说‘我的夫君，只能我欺负’！”虞雪霁的瞳孔剧烈震颤，紫色纹路出现裂痕，可直播鬼立刻甩出更多数据线修补，将她的鬼体勒出无数血痕，鲜血滴落，在空中化作点点红光。

    塔内突然降下血雨，雨滴落在齐墨身上，竟化作阴间观众的虚拟打赏。“打赏千年阴寿，让新娘加大惩罚力度！”“刷十万冥币，要看活人剜心！”虚拟大赏化作锁链，缠绕在齐墨身上，他感觉胸口的半颗鬼丹即将炸裂，呼吸都变得困难。而虞雪霁的眼神再度变得冰冷，她抬手召唤出银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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