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无神纪元》(2/3)
着星茧导管，导管尽头连接着昏迷的净土居民。他们的后颈闪烁着β病毒编码，正将生命力源源不断输送给渊墟之芯。
“这才是真正的弑神计划。”白虹的残魂接入通讯网络，“用七十亿人脑构建生物计算机，运算弑神方程式…”他的声音突然扭曲，“不对！方程式在反向推导星火本源！”
地面裂开深渊。林墨坠落时看见最恐怖的真相：净土地心埋着初代星宫的青铜星晷，晷面裂纹里渗出黑色粘液——那才是真正的渊墟之芯本体，而所有仿制品都是它的触须！
第三节：血肉星晷
共生体在粘液池中苏醒。林青璃的灵体被禁锢在星晷中央，白发正被染成墨色。渊墟之芯的本体显形，竟是颗跳动的黑色太阳，表面浮现出林玄素的面容：“姐姐，与我融合吧…”
星晷突然逆转。林墨看见三万年前的雨夜重现：白虹抱着濒死的林玄素冲进星宫，跪求初代圣子救人。圣子剜心的匕首突然转向，刺入林玄素胸口：“抱歉，她的命格更适合承载渊墟…”
“原来我才是容器！”林玄素的尖叫震裂时空。黑色太阳表面伸出亿万触须，净土大陆开始崩解。林墨的往生剑心超负荷运转，九道剑痕在胸口炸开血花：“母亲！告诉我怎么阻止她！”
林青璃的灵体突然燃烧。她挣脱束缚扑向星晷，将长命锁按进晷面裂缝：“墨儿，记住星火的真谛是…”献祭的光辉中，星晷裂纹蔓延成星图，净土居民的脑波通过建木汇入林墨识海。
七十亿份记忆洪流里，他看见卖花女孩攒钱治病的执着，拾荒老人喂养流浪猫的温柔，少年科学家为治愈绝症彻夜不眠…这些微光汇聚成河，冲垮了渊墟之芯的黑暗核心。
“这就是你要的方程式！”林墨的剑气化作星河，剑尖凝聚着所有生灵的祈愿。林玄素的黑日表面裂开微笑：“太迟了…”
净土的天空突然塌陷。青铜巨门外，真正的永夜舰队降临，舰首站着三万个林玄素克隆体。她们同步抬手，归墟之眼开始吞噬星茧系统内所有世界。
第四节：残烛照夜
共生体在时空乱流中漂泊。往生剑心只剩最后一道刻痕，林青璃的灵体近乎透明。白虹的残魂从数据废墟爬出，机械躯壳里插着半截星纹草：“去归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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