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融合的代价(1/3)

    1 融合的代价

    刺目的白光消散后，王五发现自己站在一片混沌的灰雾中。

    脚下不再是数据构成的浮石，而是某种介于虚实之间的地面——像是粗糙的混凝土，却又偶尔闪烁出像素块。天空呈现出诡异的双色分层：上半部分是现实世界的蔚蓝，下半部分是数据深渊的暗紫。

    林夏跪在一旁干呕，她的像素手臂正在崩解，皮肤下浮现出细密的代码纹路：“融合程序……已经开始影响我们的身体……”

    王五看向自己的黄金手臂——那些纹路已经蔓延到肩膀，并且开始向胸口侵蚀。手机自动弹出警告：

    【现实同步率：12】

    【警告：身体组织数据化不可逆】

    远处传来玻璃碎裂般的声响。灰雾中，一座医院的轮廓逐渐清晰——正是他们现实中的病房所在！但建筑物呈现出可怕的扭曲状态：墙壁像融化的蜡一样流动，窗户里透出的不是灯光，而是跳动的数据流。

    “系统在和现实世界重叠。”王五握紧拳头，“必须阻止融合进程。”

    手机突然震动，深渊频道强制弹出一条标红信息：

    「摆渡人」：初代没死透，他在利用融合复活！

    2 残存的初代

    灰雾突然被某种力量撕开！

    一只由蓝晶和数据碎片构成的巨手拍下，王五抱着林夏翻滚躲避。原地的地面被拍出一个深坑，坑底渗出粘稠的黑色液体，逐渐凝聚成人形——

    是初代的残躯。

    他的半边身体已经消失，剩下的部分由不断重组的代码勉强维持，胸口处的蓝晶心脏布满了裂痕。

    “愚蠢的选择……”初代的声音带着电子杂音，“融合会杀死所有低同步率的生命体……”

    他抬手召唤出三把悬浮的武器：

    1 数据之刃（真品）

    2 观测者之瞳（化作的短杖）

    3 黄金心脏（碎片构成的匕首）

    “钥匙本该这样使用。”三把武器旋转着组合成一柄长枪，枪尖对准王五，“而不是用来毁灭系统！”

    王五的数据之刃（仿品）早已破损，他只能徒手迎战。但就在初代刺来的瞬间，一道黑影从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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