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4)
狠增值,开到南天门的狠货,要么就买点能立马脱手挣钱的东西,让手里宽裕一点。
溜达了好一阵子,姚开昔倒也见到几样好东西,不过跟她的要求相距甚远。
体积太大的瓷器她没处存放,握在手里几十年才能卖个几万块钱的盘子,更是没必要现在下手。
兜兜转转绕出老远,她终于瞧见一个珐琅山水纹的小碗。
这只黄地儿开光胭脂红画山水的碗立在灰扑扑的包袱皮儿上,跟其他或青或白的瓷器摆在一起,有种格格不入的美。
姚开昔走过去,先拿起一个白瓷碗,余光借着手电的光亮瞄着那只珐琅碗。
碗里头也是黄色和胭脂红色描绘的花纹,底部四个大字:乾隆年制。
她认得这只乾隆本年的碗,还知道这只碗上一世被拍卖过许多次。
第一次是在1988年的苏富比拍卖会上,拍出792万港币的高价,几经转手后,1997年又上了苏富比,拍到了2147万港币。
她认识的一位老收藏家一直等着这只碗再次出现,业内都清楚得很,等这只碗重现江湖,拍卖价必定在9位数往上。
逆天改命的机遇就在眼前,姚开昔像是扒拉自家碗柜一样扒拉摊上的瓷器,挑出几个中意的问价。
古玩不比其他东西,没有公价,错过这个就没有下一个,因此每次报价和还价的过程都是一场心理战。
发展久了,就成了潜移默化的行规,买主不直说看中哪个,变着法儿的把自己心仪的宝贝捎带着走,卖家也生怕自己打了眼,卖错大开门的狠货,时刻提着十二分精神提防。
上一世姚开昔曾多次在国外跳蚤市场捡漏,对这套人类通用的还价法则运用自如。
摊主瞥了眼她手里的手电筒,见她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照,也没个章法,便没把她当回事儿,几只瓷碗从10块报到50,全凭自己心情。
“老板,您可别拿我当棒槌,我今儿个就是想买几个好看的碗回去,比如这个,这胭脂色一看就是民国最爱用的,还刻个乾隆本年,明明就是民国仿的。”
‘棒槌’是古玩圈子里的黑话,专门用来称呼那些时常打眼,能力不够的人。
听了这话,摊主将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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