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帝都近况(2/3)

耗精魂。”

    卡特琳接过棱柱，熊神图腾发出低吟：“代价呢？”

    “只需每季度十升熊神祭司自愿捐献的血液，”曼弗雷德的战镰轻点棱柱，“我们会用骨仪波提纯，确保圣痕共振不受影响。”

    广场东侧突然传来骚动，一群佩戴西格玛残章的市民围住采血站：“我们不要亡者的血咒！”他们挥舞着裂成两半的圣锤徽记，“圣言不需要与吸血鬼共鸣！”

    伊莎贝拉的蛇形侍女正要上前，曼弗雷德抬手制止。他走向为首的老祭司，铁冠金光与对方的圣痕温和共振：“我曾是西格玛的敌人，”他的镜片映出圣锤残章，“但您看，圣藤正在修复您的圣徽——就像您的圣言能净化骨仪波的暗影。”

    老祭司愣住了，断裂的圣锤徽记缝隙中，细小的圣藤嫩芽正闪烁着西格玛微光。伊莎贝拉递上血晶试管：“您的血液里保留着抵御混沌的圣言波动，”她的声音如蔷薇蜜，“让这些记忆守护阿尔道夫，远比藏在圣坛更有意义。”

    当老祭司颤抖着伸出手，卡特琳忽然轻笑：“亡者的皇帝倒像圣言的传教士。”

    “共生法理的第一课，”曼弗雷德看着血晶试管汇入中央棱柱，“是让每种信仰都成为共生体的眼睛与臂膀。”他指向天空，基斯里夫寒霜信标与霍克领血誓光辉在骨仪塔顶端交织，“陛下，您的熊神精魂不也在与金甲虫核心共舞吗？”

    女王望向远处的熊骸骑兵，战熊颅骨上的金甲虫核心与采血站的血晶棱柱共振。她忽然明白，所谓血税是共生法理的具现——如同熊神需要战熊的力量，共生体需要每个灵魂的微光。

    “基斯里夫会派来熊神祭司，”卡特琳终于开口，权杖划出冰棱，在采血站外墙刻下双熊守护麦穗的图案，“但熊的血液永远流向战场，而非实验室。”

    晨辉穿透骨仪塔的七重光芒，血色棱柱折射出虹光。伊莎贝拉看着市民自愿伸出的手臂，血晶在掌心凝成齿轮形状——每滴血液都是共生体的纽带，让裂隙中的帝国保持运转的生机。

    而在采血站地下三十丈，康拉德的圣藤根系突然发出警报。瑞吉娜的加密信标显示，鼠人留下的裂脉者残章正试图污染血誓共振网络。曼弗雷德凝视着水晶棱柱中流转的金红双色，轻笑——混沌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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