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乌拉拉的抉择(1/5)
夜晚，文森站在阁楼，开着窗，他望着远处西萌的方向，眼神冷峻而复杂。
乌拉拉轻轻推开门，手里捧着两杯热可可，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边。
“文森，你在这儿啊。”她将其中一杯递给他，“帕主任找你半天了。”
文森接过杯子，却没有喝，只是握在手里，任由热气在寒夜中飘散。
“乌拉拉。”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你知道‘萌战士’吗？”
乌拉拉眨了眨眼：“嗯，听说过，也在保健室见过他们。”
文森的目光依旧望向远方，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压抑：“萌战士，为战而生。没有图腾，没有使命，没有像萌骑士那样的特殊力量……他们只是普通的学生，却能在每一次暗黑族进攻时，毫不犹豫地挡在最前面。” 他攥紧了杯子。
“那是我父亲——欧斯盖达，从我十三岁起就训练出的队伍。”
乌拉拉微微一怔。她很少听文森提起他的父亲。
“他们不怕吗？”她轻声问。
“怕？”文森冷笑一声，“当然怕。但他们更怕的是身后的人受伤。”
他猛地转身，眼中燃起愤怒的火焰。
“可你看看现在的萌学园！十之星即将陨落的消息一传出，所有人都在恐慌！新生躲着蓝宝，高年级的学生甚至不敢参加训练！如今都在以各种离谱的理由请假！我一次次地保护他们，可他们呢？连面对现实的勇气都没有！”
乌拉拉静静地看着他，没有立刻反驳。
文森的怒气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疲惫。
“……我很失望，乌拉拉。”他低声道，“我一直保护的同学们，竟然是如此懦弱的人吗？”
乌拉拉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握住他的手。
“文森，萌战士之所以勇敢，是因为他们有你父亲那样的领袖。”她柔声道，“而萌学园的学生们……他们只是需要有人告诉他们，即使害怕，也可以战斗。”
文森沉默。
乌拉拉继续说道：“你不能拿他们和萌战士比。萌战士是训练出来的战士，而他们……只是学生。”她顿了顿，“就像曾经的你，也是从害怕开始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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