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新娘颈椎痕(1/4)
陈默蹲在仁济堂仓库的铁梯上,鼻尖几乎贴到生锈的铆钉。孙局长临死前塞给他的两把青铜钥匙,此刻正严丝合缝地插在西门的锁孔里。锁芯转动的刹那,他闻到了跨越二十三年的血腥味。
"陈掌柜打算孵蛋呢?"林夏在底下踢了踢梯子,的寒光映着墙上褪色的《中药材保管守则》,"这锁眼里的蛛网都快织成门帘了。"
"您当谁都跟林大小姐似的,穿高开衩旗袍还能爬通风管?"陈默晃了晃手里带铜绿的钥匙串,"当年老爷子就是在这儿"他突然噤声,指尖抚过铁梯边缘的凹痕——那是药碾子撞击留下的伤口。
仓库顶灯忽明忽暗。陈默数着铁梯级数往下爬,靴底碾碎的陈年药渣腾起呛人的尘雾。当他踩到第八阶时,突然听见脚下传来细微的"咔嗒"声。
"别动!"林夏的匕首擦着他裤管钉进铁梯,"听。"
陈默保持金鸡独立的姿势,感觉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淌。尘雾散去的刹那,他看清了铁梯夹层里暗藏的铜线——是五十年代常见的防爆装置,线头还挂着半截蜈蚣干尸。
"老爷子够狠的。"他摸出鹿皮手套里的磁铁,"这要炸了,咱俩能直接给药材库当有机肥。"
林夏突然抓住他脚踝:"你九点钟方向。"
陈默扭头望去,布满蛛网的中药柜第三层抽屉微微凸起。他摸出老朝奉给的犀角撬棍,轻轻一别,抽屉里滚出个油纸包,落地时散开满地黄豆——不,是裹着朱砂的决明子。
"戌时三刻。"陈默捡起颗决明子对着灯看,"老爷子当年在中药房布八卦阵呢?"
林夏的匕首突然划破油纸包夹层。泛黄的地契飘落在地,1953年的公章下压着钢笔字:"今将仁济堂西库房抵押于三济典当行,当期三十年。陈广平。"
仓库顶灯突然爆裂。陈默在地契飘落的瞬间,看见暗红字迹从纸背渗出——是父亲用明矾水写的密信:"三车黄芪掺棉根,拒签,恐祸及"
"蹲下!"林夏的暴喝混着破风声袭来。陈默就势滚进药柜缝隙,箭矢擦着发梢钉入墙面,箭尾绑着的纸条还在燃烧。
"哟,冷兵器爱好者。"陈默吹熄箭头的火苗,展开焦边纸条,""戌时三刻,地契归主"——这年头绑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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