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蝎纹现形记(1/4)
陈默蹲在仁济堂西库房的通风管口,鼻尖萦绕着硫磺与血腥的混浊气息。他手里的乙字库房钥匙正在锁孔里发出细微的"咔嗒"声,像极了父亲生前把玩怀表时的声响。
"陈掌柜是打算跟锁芯拜把子?"林夏的在管壁上敲出火星,"赵家的人再过三分钟就到。"
"您当谁都跟林大小姐似的,撬锁用大腿夹?"陈默忽然手腕一沉,锁芯弹开的瞬间,二十三年未启的门缝里飘出股甜腥味——是血竭混着冰片的气息。
手电筒光束刺破黑暗的刹那,陈默的瞳孔骤然收缩。整面墙的药柜被砸得稀烂,1958年生产的"保赤散"药盒散落一地,盒盖上"陈广平监制"的钢印在尘埃中泛着冷光。
"老爷子当年够暴力的。"他跨过扭曲的铁栅栏,靴底碾碎的药丸渗出靛蓝液体,"这是把库房当炼丹炉炸了?"
林夏突然拽住他后领。陈默踉跄后退的瞬间,支离破碎的药柜轰然倒塌,露出背后锈迹斑斑的保险箱。箱门上的弹孔排列成北斗七星状,锁眼还插着半截发黑的银针。
"七窍锁。"老朝奉的咳嗽声从身后传来,"得用陈家人的血。"
陈默割破指尖时还在贫嘴:"您老早说啊,我上礼拜刚献过400。"血珠滴入锁眼的刹那,箱内传来齿轮转动的嗡鸣,震得人牙酸。
箱门弹开的瞬间,陈默被扑面而来的寒气激得打了个喷嚏。十二支液氮罐整齐排列,罐体上"19880415"的喷码让他后颈发凉——正是硫磺运输单上的日期。
"老爷子这是要开殡仪馆?"他抱起罐子对着光,液氮雾气中浮现出玻璃安瓿的轮廓,"哟,还是情侣座,一支写着"陈",一支写着"赵"。"
林夏的匕首突然抵住他咽喉:"放下!"
陈默顺从地举起双手,罐体却在掌心微微发烫。前世记忆如潮水倒灌:2023年的自己倒在实验室,手里握着的正是同款安瓿瓶,瓶身编号与眼前这支严丝合合。
"林小姐,您这眼神够瘆人的。"他故作轻松地转身,"要不咱们猜拳决定我靠!"
液氮罐突然脱手坠落。陈默飞扑去接的瞬间,瞥见林夏旗袍开衩处闪过金属冷光——她大腿绑带上别着的不是匕首,而是微型液氮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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