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相处(3/4)
,如今只能寄希望于他对她并没有那么大的兴趣。
然而等她见到同样没有睡好的濮阳绪时,出乎意料的,她突然觉得他知道了沈家对她做的一切于她而言也不一定就是坏事,一个为家族缠累的女人并不能让他怜香惜玉,然而一个竭力想要自由却被束缚的女人或许更得趣?
这未尝不是峰回路转的时机。
“想什么呢,一脸愁容?”濮阳绪放了筷,颇有些食之无味的样子。
沈汀年很快扭转决定,从容应对,“妾只是在愁天气,越往北,天气越干,手脸太干了就不舒服。”
“谁告诉你要往北走了?”濮阳绪故意沉着声音问。
沈汀年赶忙说,“殿下恕罪,妾不该胡乱揣测。”
见她这样,濮阳绪装不下去了,“沈汀年我是真的看不懂你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前两年互不熟悉的时候,他掠夺她,她又是享受又是作,他恩宠她,她宠辱不惊,以弱示人,只在他面前露真性情,如今,他想温柔笼络,她就柔情顺意,他不高兴冷着脸,她就赔小心装乖巧,他谈天说地,她也道古说今……就没有她不能应对的时候。
“殿下说笑了,这世上又有谁能说懂一个人?”沈汀年收敛了神色,知道他认了真,谨慎作答,“侍奉殿下是妾之本职,万般变化,如那戏台上的嬉笑怒骂,皆为君故。”
濮阳绪哼了一声,没想到逼出两句真话来,还真应了那句忠言逆耳,“说的倒是冠冕堂皇。”
沈汀年察言观色,借机下台,“妾哪敢不说实话,能跟着殿下出来是天大的福分。”
这么着,两人又重新黏糊起来,只要不越彼此那道线,万事皆好。
一早儿就这么过去,沈汀年见茶水点心又上来了,“今日不走吗?”
“不走。”
“殿下这是打算走一日歇一日?”沈汀年推开窗,试探的问道。
濮阳绪吃完饭自然要忙公事,道:“就这么随便走,逛到哪是哪,想去哪去哪。”
沈汀年内心早有想法却仍旧觉得吃惊,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她整张脸都亮了,在日光里一双眸前所未有的闪亮,“那我可以出去看看吧。”
拿起快马送来奏报的濮阳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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