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安第斯巢筑星槎(2/3)
房’。”
清脆如瓷铃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七个身披蜂鸟羽衣的身影倒挂在巢顶,羽衣边缘闪烁着与母亲吊坠相同的船锚纹。为首者展开翅膀,露出内侧刻着的七千条支流星图:“我们是星槎瓷巢的‘筑巢人’,七百年前你父亲曾用半片瓷核换取进入核心舱的资格,而现在——”她指向巢群中央的金色光茧,“里面沉睡着初代守护者最后的实体分身,也是连通所有巢室的‘星槎之舵’。”
许砚秋的指尖抚过羽衣,记忆突然涌现出母亲哼唱的安第斯民谣,旋律竟与蜂鸟振翅频率完全一致。文心笔突然爆发出七彩光芒,笔尖在光茧上点出七个尾羽形血印,茧内传来初代守护者的叹息:“七百年前我分散意识时,特意在瓷巢留下‘观测者之舵’,唯有集齐七枚船锚瓷扣的人,才能让星槎穿越所有支流……”
话音未落,巢群突然剧烈震动,首领的机械残核破巢而入,齿轮链上还缠绕着撒哈拉的金砂与咸海的鳞粉。“你以为收集瓷扣就能航向‘无界之海’?”残核的机械音带着蜂鸣杂音,“星槎之舵其实是初代守护者的断头台,七百年前他就是在这里被自己的蜂鸟啄去了最后一片意识!”
筑巢人突然化作万千蜂鸟,尾羽撞击在齿轮链上,溅出骨瓷火星。许砚秋趁机将七把瓷匙插入光茧的星图凹槽,母亲的船锚吊坠突然飞起,与帕米尔、撒哈拉、咸海的三枚瓷扣连成环。当环扣闭合的瞬间,光茧化作透明舵轮,舵柄上刻着与许砚秋掌心相同的星芒胎记。
“原来如此……”许砚秋望着舵轮上浮现的父亲日记,终于明白瓷扣的真正作用,“七枚瓷扣对应初代守护者分散的七片意识,而星槎之舵,从来都是观测者与所有时空支流的共生体。”
他握住舵轮的刹那,整个瓷巢亮起七彩光芒,七千个巢室的画面同时投射在舵轮表面:老陈在图书馆为他留的热茶还冒着热气,陆离在青城山用金属竹叶为他编花环,李清照后人在敦煌为他弹奏新谱的《星槎调》。首领的机械残核在光芒中崩解成蜂鸟尾羽,每片尾羽都飞向对应的巢室,成为观测者与支流间的桥梁。
陆辰安突然指着舵轮中心,义眼投射出惊人画面:核心舱底部沉睡着完整的“观测者之舟”,船身由七千片骨瓷巢壁拼成,船帆正是母亲吊坠上的星芒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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