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蛛丝马迹,刺客线索再寻(4/5)
,我怀里揣着的证物硌得肋骨生疼。
\"陛下夤夜造访,莫不是来收买命钱?\"我反手将染毒的布料拍在案几上,他指尖碾过焦黑的纹路,突然笑出声:\"爱妃这般殷勤,倒让朕疑心是苦肉计。\"
我扯开他腰间玉带,把浸透药香的羊皮卷塞进去:\"刺客用的白及粉掺了漠北狼毒,陛下若想七窍流血——\"
\"江灵犀!\"他擒住我手腕按在博古架上,青瓷花瓶晃出清脆的颤音。
那颤音在寂静的书房里回荡,仿佛也在诉说着我们之间的紧张与矛盾。
月光透过茜纱窗,照见他颈侧暴起的青筋:\"你以为朕是纸糊的?\"
我踮脚咬住他滚动的喉结,尝到龙涎香混着铁锈的腥甜:\"臣妾只是怕陛下英年早逝,这万里江山\"尾音被他吞进灼热的呼吸里,妆奁上的铜镜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像两柄抵死纠缠的匕首。
五更天的晨雾漫进御书房时,我正捏着银针挑开密报火漆。
那晨雾弥漫在书房里,让一切都显得朦胧而神秘。
范景轩的朱笔突然点在漠北舆图上,墨汁晕染了标注的商道:\"当年匈奴使团进贡的雪松膏\"
\"陛下!\"张侍卫撞开殿门的声音惊飞了檐下宿鸟,\"西六宫走水了!\"
我攥着那叠密报冲进浓烟时,火舌正舔舐着张美人寝殿的描金梁柱。
那浓烟呛得我喘不过气来,火舌的灼热让我感到无比恐惧。
焦黑的房梁轰然坠下瞬间,有人从身后将我扑进荷花缸。
冰水灌进鼻腔时,我摸到范景轩后腰渗血的伤口——混着焦灰的血珠滚落在我掌心,竟泛着与刺客衣料相同的靛蓝色荧光。
\"陛下当真是纸糊的。\"我撕开他浸透的龙袍,银针扎进泛黑的伤口。
他湿透的墨发扫过我颤抖的指尖,笑声混着咳出来的血沫:\"爱妃抖什么?\"
我将染毒的银针举到晨光里,看着针尖凝结的紫黑色血珠:\"臣妾是在想\"火场余烬随风扬起,落在我们交握的手背上,\"若此刻有人放冷箭,陛下这副模样\"
禁军的铁甲声突然从月洞门外涌来。
范景轩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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