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市震之御:危中觅机(6/8)
唐悦用发簪挑着小笼包喂我,看蒸汽在阴极射线管(crt)显示器上凝成祖父年轻时的模样。
那位失踪的教父摸着矿机残骸上的齿痕,突然用安第斯民谣的调子哼出段二进制代码。
“明天开始,”我嚼着包子把战国贝币按进混凝土墙,铜绿顺着裂缝渗入地砖,“咱们给祠堂地砖下的恶鬼们,送份量子纠缠的伴手礼。”
唐悦突然咬破我下唇,血腥味混着她星图胎记的灼热。
在走廊监控盲区,她往我掌心塞了枚带齿痕的1984年五分硬币——正是教父当年别在我襁褓上的那枚。
量子监测站落成仪式那天,玻利维亚高原的稀薄空气里飘着龙舌兰酒香,那浓郁的酒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我扯松领带,看着唐悦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在盐沼表面踏出摩尔斯电码,高跟鞋踩在盐沼上的声音清脆而有节奏。
她后颈的星图投影在盐结晶表面,与悬浮在半空的十六台量子矿机残骸组成了北斗七星的形状。
“电压稳定,地热梯度超过预期值37。”技术部老张的电子烟管在防风打火机上来回摩挲,火星溅到全息屏上烧出个笑脸,“那群华尔街的秃鹫正在抛售传统锂矿股票。”
我伸手摸向西装内袋里的战国贝币,指尖触到了唐悦昨晚新缠上的铜线。
昨夜在海拔四千米的集装箱旅馆里,她用维修矿机的焊枪把我们的指纹烙在了贝币内圈。
此刻,那些螺旋纹路正在发烫,与盐湖深处的地热井产生了奇妙的共振。
庆功宴设在乌尤尼盐沼的镜面结界里。
当地土着捧着藜麦酒向我致意时,人工智能助手突然在我虹膜投屏里标出了七个红点——公司股票涨幅恰好与盐湖水位上涨曲线重合。
唐悦的香槟杯沿沾着星图形状的盐粒,她借着贴面礼在我耳边低语:“卢堂哥的私人飞机在秘鲁库斯科迫降了,起落架里藏着钴矿探测器。”
回到上海总部那天,气温骤降,我裹着唐悦用盐沼结晶编织的围巾走进电梯,那围巾柔软而温暖。
财务总监捧着枸杞保温杯在33层等着,他镜片上滚动着新能源补贴到账的金额,嘴角法令纹里却藏着半块没擦干净的鸡蛋煎饼碎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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