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人间最美的风景(2/3)

灵动。

    \"这湖真有趣！\"她欢快地转身，\"尊上快来试试！\"亚楼缓步走向湖边。当他的身影投入湖面时，湖水突然变得漆黑如墨。无数狰狞的面孔从深渊中浮现，都是死在他手下的亡魂。

    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听见云霜温柔的声音：\"看着他们，亚楼。真正面对，才能放下。\"

    亚楼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直视那些面孔。渐渐地，那些狰狞的表情开始变化，最终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湖水中。

    而在另一边的青瓷灯会更是热闹非凡，夜幕降临，小镇上正在举办百年灯会。苏璃像个孩子般在各个摊位间穿梭，不时发出惊喜的叫声。

    \"尊上快看！这个瓷灯上画的是我们魔族呢！\"

    亚楼走近一看，确实是一只做工精致的青瓷灯，上面绘着魔族与人族把酒言欢的场景。摊主是位白发老者，见他们驻足，便笑着说：\"这是祖上传下来的故事，说当年有位魔君救了一城的百姓。\"

    亚楼心头微动。他从未想过，人族会以这种方式记住魔族。云霜注意到丈夫神色的变化，轻声道：\"历史有很多面，不是只有仇恨。\"

    亚楼望着满街灯火，第一次觉得，或许和平比征服更值得追求。

    朝暮花开很美，黎明前，他们来到朝暮谷。这里的花草同时呈现着盛开与凋零两种状态，时间在此失去了意义。

    苏璃采下一朵半开的花，好奇地问：\"这花算是活着，还是死了？\"

    亚楼凝视着那朵奇异的花，忽然明白了什么。他转向两位妻子，郑重地说：\"本尊决定，以后每年都要带你们来人界走走。\"

    云霜微微一笑：\"尊上终于懂得欣赏短暂的美好了？\"

    亚楼点头，将两位妻子揽入怀中。他望着天边渐亮的晨光，第一次觉得，永恒的生命若没有这些转瞬即逝的美好相伴，该是多么乏味。

    他感受着妻子们温暖的身躯，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情感。她们的存在，仿佛是他漫长生命中的一抹亮色，让他的世界变得不再单调。

    他想起了与妻子们共度的时光，那些温馨的瞬间，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点缀着他的记忆。每一个微笑、每一次拥抱，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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