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水土不服(2/4)
恶心难忍满眼金花头皮发麻,就要摔进粪坑的千钧一发之际被人拉住了衣领子,恩人不住地咳嗽似乎同样身体欠佳。饶是曹少眼花,耳朵还敏锐,“是钳工啊,你也中招啦!”
不晓得是连日高强度劳动导致身体抵抗力减弱还是平台上风大着了凉,几个人无一例外发起高烧来。泰森体质最好,熬了两天不再有热度但随之而来的是重感冒,两个鼻子不通气只通水,鼻孔里流出的两挂瀑布有时绿色有时黄色且颇具粘性。呼吸只能靠嘴巴,晚上睡觉时鼾声比以往高出几十个分贝。这时候轻伤员要照顾重伤员,因为其他几个仍然高烧不退,曹少高烧最严重,嘴巴都起泡了。泰森看过体温计,无奈摇摇头,“38度8连着5天了,曹少啊,你本不灵光的脑子恐怕有彻底烧坏的危险。”
全体病倒证明绝非个体原因,白加黑、泰诺、芬必得、安瑞克四大感冒退烧药轮番上和一把吞都不起作用,此时必须求助外力否则定要出大事。泰森突然想到,如果几个同伙脑子都烧成脑瘫,明革大计夭折事小,连累自己就此又当爹来又当妈去照顾4个傻子--这实在太恐怖了!“他娘的,之前怎么没想到这关节呢!”
想通了关节摸到了利害的泰森再不敢拖延偷懒,飞奔下山赶去桅杆屯摇人,老赵不敢怠慢,差于祥陪同去就近的沐抚司请大夫。时至日头偏西,泰森回来说医生半个钟头就到,结果等到天都黑下来,约一个多小时后郎中牵着头鼻子不断喷白气的瘦毛驴姗姗来迟,口中不断抱怨平台山路陡峭难走可把驴子给累坏了。
郎中姓彭名仲华草字中原,中年汉子,长相圆润脸上光溜溜的没半根胡须,丝毫不见有仙风道骨和良医气质。泰森惦记着众人安危,埋怨郎中不守时,碰上对方也是个认死理的,吵了半天才弄清楚是泰森的不是。郎中说的是半个时辰后到,他没迟到。而郎中口里的半个时辰到泰森这儿想当然成了半个小时。穿越众事先曾就这些生活常识突击培训过,懂的都懂,泰森课堂学习一向糟糕。时近饭点,彭郎中也不吃饭,来了就干活。一望二闻三切四问,铺开笔墨纸砚写下药方。
于祥不乐意了:“五人用同一副药方嘛?”
讲道理,中医绝对应当属于高消费的。因为中医讲究因时而异、因地而异、因人而异,一样的症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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