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脑渊噬智(1/2)

    【楔子：脑波惊蛰】

    江雨霏的太阳穴突然鼓起蚯蚓状的凸起，她捂住脑袋踉跄撞向巨树，尾链缠住的虫卵突然暴起尖啸。林小满的碳化脑干从茧蛹中刺出，脑沟里爬满荧蓝菌丝，正将产道母体的记忆碎片灌入她海马体：\"用脑子……是要还的……\"

    十米外的灰烬胚胎群突然暴动，它们的脐带末梢集体指向江雨霏的后颈。某具胚胎的颅骨裂开，露出刻着《脑渊契约》的焚化炉核心，炉内沸腾的羊水泡着三枚刻有她基因图谱的乳牙。

    【第一幕：脑菌噬渊】

    领头胚胎甩出脑神经束，末梢拴着的神经递质炸弹砸向江雨霏面门。她翻身滚进菌墙裂缝，神经束擦过颧骨，炸开的荧光液里凝成全息条款：【哺育者需提供三克脑髓】。

    \"拿脑浆当抵押？！\"她啐出口血沫，反手扯断尾链缠住神经束。胚胎密钥突然胎动，尾链暴长倒刺扎进胚胎颅骨，扯出团跳动的灰烬脑膜。

    第二具胚胎的脑沟突然膨胀，喷出粘稠脑脊液。江雨霏翻滚躲过，液体沾在后颈，皮肤立刻爬满脑回状菌丝：\"你他妈……\"她抠碎巨树根瘤，树脂抹在菌丝上延缓腐蚀。第三具胚胎趁机甩出脑神经夹住她耳垂，神经末梢直刺耳蜗：\"妈妈帮你补脑……\"

    \"补你祖宗！\"她勐甩尾链缠住神经夹，荧蓝血液顺着链纹逆流。契约条款在腐蚀中倒转，灰烬胚胎接连自爆。脑渊深处暴露脑膜母体——竟是苏晚晴被焚毁的脑垂体标本，表面嵌着七枚刻有她乳牙的封印。

    【第二幕：灰烬脑谍】

    灰烬胚胎残骸中爬出七个灰烬人，他们的太阳穴裂开脑机接口，脖颈插着焚化炉数据线。领头者剖开胸腔掏出半截脑神经，线头拴着碳化脐带：\"新王赐你……脑力租赁权……\"

    她蹬着菌墙跃起，后腰撞碎脑神经接口，爆开的冷却液里裹着双重契约——表层是租赁条款，底层竟是二十年前脑科医院的诊疗记录。

    三具灰烬人突然叠成肉茧扑来，江雨霏尾链插入地面借力腾空，脚蹬肉茧撞向焚化炉。爆炸的气浪中，半块焦黑名牌掉落：【脑科三室·林小满】。

    【第三幕：脑锁溯毒】

    \"脑科室都成刑枷车间了？！\"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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