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论压强的重要性(2/4)
血玉佩塞进盐堆:\"分头走!你带真玉佩去邺城,我和老三引开追兵!\"他的铁甲上凝着冰霜,呼出的白气在须眉上结成冰棱,\"过了白马渡,找船头插芦苇的漕船\"
\"放屁!\"陈老三夺回玉佩,粗粝的指腹摩挲着玉面血纹,\"要演戏就演全套!\"他撕下半幅衣襟蘸满盐粒,裹着块青石奋力掷向冰河对岸。白布在风雪中翻飞,宛如招魂的灵幡。远处传来冰层开裂的脆响,张全的箭队果然中计,马蹄声朝着假目标奔去。
我们趁机钻进河滩芦苇荡,枯苇杆上的冰凌如刀锋般林立。陈老三在前开路,苇叶划破他的颧骨,血珠尚未落地便冻成殷红的冰晶。我的布靴早已被冰水浸透,脚趾失去知觉,却不敢稍停——东北方天际隐隐泛着青光,那是邺城方向的烽火。
折返盐窖时,绣衣使的火把已将石窟照得如同炼狱。张全用刀尖挑起假密匣,狂笑声震落洞顶盐渣:\"郭雀儿就这点伎俩?拿个空匣子糊弄\"他的笑声突然哽在喉头,溃烂的左耳渗出黑血,在火光下泛着恶臭。
赵匡胤的佩刀砍断悬在洞顶的牛皮绳,千斤盐包轰然砸下——当年李守贞为防盗设计的机关,此刻成了堵死盐窖的一座小山。
\"快走!这窖撑不过半个时辰,最多阻拦他们半日!\"赵匡胤拽着我冲向暗河出口。当我们跌跌撞撞爬出河滩时,整座盐窖在轰鸣中塌陷,将五代乱世的又一段肮脏秘密永远埋葬。
漳河两岸的芦苇荡结满白霜,我缩在驿站马厩的草料堆里,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裂纹被月光割成蛛网。赵匡胤正用我的瑞士军刀削着箭杆,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刀柄上\"汴京国际酒店\"的烫金字快磨没了。
\"苏大人,喝口热水。\"陈老三猫着腰钻进来,陶碗里腾起的热气瞬间在睫毛上凝成冰珠。这粗豪汉子左耳缺了半块,是上个月在潼关替赵匡胤挡箭留下的。
远处传来夜枭啼叫,三长两短。赵匡胤突然攥紧箭杆:\"张全到十里坡了。\"这位隐帝刘承佑最毒的鹰犬,已经追杀我们一天一夜了。
我摸出手机,碎屏里的《清明上河图》正泛着幽光。虹桥上撑伞的书生突然转向东北,伞尖直指马厩外的古槐树。农历界面跳出\"暴雪\"预警的瞬间,电量从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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