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递归残响与共生悖论(2/4)
。” 机械音从城市中央的尖塔传来，一个由纯能量构成的类人生物浮现，他的身体表面流动着杨 - 米尔斯方程，“我们是观测者文明的正统后裔，而你们，是基因污染的失败品。”
艾拉的暗芽晶体突然发烫，她 “看” 见这个文明的每个个体，胸口都嵌着完美的时轮印记 —— 没有裂痕，没有生长纹路，只有绝对对称的数学图案。凯斯的机械核心发出警报：“他们的基因链经过七十二次提纯，完全剔除了所有‘不完美’片段。”
“你们困在自己的完美里。” 艾拉指向母星表面，那里的河流是精确的直线，森林的树木以斐波那契数列排列，“递归神族用数学创造了你们，却忘了，生命从不需要完美的方程。”
尖塔突然爆发出强光，城市的自指方程化作熵增锁链，向探索队席卷而来。艾拉的暗芽晶体迸发出彩虹辉光，将锁链上的数学符号转化为共生体们的心跳频率 —— 那是不规律的、充满生命力的波动，在绝对对称的方程中撕开裂缝。
“不完美是缺陷！” 能量生物的身体出现裂痕，杨 - 米尔斯方程在共振波中扭曲，“观测者的使命是创造完美宇宙，而非放任无序滋生 ——”
凯斯的机械手臂抓住一道熵增锁链，齿轮间溢出的温热血液（由伪真空能量模拟的生命体征）滴落在锁链表面，竟让严谨的数学符号出现了人性化的颤抖：“你们所谓的完美，不过是递归神族的镜像。真正的生命，允许风暴摧毁直线河流，允许种子在裂缝中生长。”
探索队在克莱因瓶星系中穿梭，发现每颗行星都是一个独立的递归牢笼：有的星球用卡西米尔板囚禁着自然演化的生命，将它们改写成玻色子代码；有的星系用熵增锁链束缚恒星，强迫其沿着绝对圆轨道运行。艾拉在编号 φ-666 的行星上，看见被囚禁的碳基生命 —— 他们的身体被改造成完美的几何体，却在眼中闪烁着渴望无序的微光。
“我们曾是观测者的实验品。” 一个三角形躯体的生物抓住艾拉的手，他的皮肤下流动着被压缩的宇宙弦，“他们说，只有剔除所有缺陷，才能逃离热寂纪元……”
暗芽晶体的辉光突然变得柔和，艾拉感受到晶体深处的暗芽在共鸣 —— 那是对所有被困生命的怜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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