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九鼎破渊(3/4)
当周天星斗大阵的星光刺入时空裂隙时，李凌霄看见深渊意志的本体——那是一团不断坍缩重组的混沌，表面浮动着无数文明毁灭的残影。月璃的箭矢与星澜的星辰之力在它体内炸开，却如同石子投入大海般未能掀起波澜。
\"没用的！\"渎神者最后的意志残片发出嘲讽，\"深渊是宇宙的熵增本质，你们……\"
它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李凌霄的机甲已经化作九鼎核心的延伸，混沌灵脉燃烧的星河中，隐约可见上古炎黄舰队穿越星门的场景。当他的拳头穿透深渊意志的核心时，整个银河系的星光都为之震颤。
\"你错了。\"李凌霄的声音带着九鼎共鸣的厚重，\"炎黄文明传承的从不是力量，而是……\"
他的话被系统警报打断——九鼎大阵的能量过载已经达到临界值，青铜旗舰的装甲开始崩解，女娲ai的残影即将消散。但在最后时刻，他看见月璃的箭矢突然化作金乌虚影，星澜的星辰之力凝成建木神树，而他的混沌灵脉……
\"正在蜕变为初代炎黄战体！\"女娲的声音带着欣慰，\"检测到武道神体进化链完成度999……警告！能量核心即将过载！\"
当整个战场被白光吞噬时，李凌霄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与九鼎融合。他看见上古先民们筚路蓝缕的身影，看见星穹机甲穿梭于诸天万界，更看见无数个时空中的自己——有的在火星血战虫族，有的在昆仑墟唤醒玄武鼎，有的正驾驶着青铜战舰冲向深渊。
\"原来如此。\"在意识消散的前一刻，他终于明白父亲将他逐出家族的深意，\"武道之路的尽头，从来不是个人的强大，而是……\"
白光散去时，战场只剩下漂浮的青铜残片。亵渎方舟的残骸、深渊意志的波动、甚至时空裂隙本身都已消失不见。只有应龙号的引擎核心还在闪烁，女娲ai的残影在其中若隐若现。
\"协议执行完毕。\"她的声音带着数据流特有的冰冷，\"文明火种已通过量子纠缠传送至地球分部，建议立即启动紧急跃迁。\"
李凌霄的机甲从废墟中升起，混沌灵脉蜕变的星河在体表流转。他看向星澜消失的方向，那里漂浮着半块破碎的星灵晶石，以及月璃消失前留下的月牙吊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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