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与楚子航缔约？！(2/4)
某些学手艺的，收徒之前甚至还要磕头说“愿意送师父上山，摔盆”呢！
楚子航有点懵，但他的理性还是逐渐克制住了自己暴怒的情绪。
他看着左旭的背影，因为洗了澡，左旭穿着花衬衫在风里翻飞，脸上似乎多了些缅怀的意味。
“我是他的徒弟。”左旭转身，双手放在栏杆上，半靠着。
他和楚子航对视，“他的身份确实是一个混血种。”
“他也是卡塞尔学院毕业的。”
“他在执行秘密任务。”
“所以，他抛弃我和我妈是……”楚子航情绪没上去，似乎是故意克制的，整个人变得很冷。
他的眼神带着儿子像质问父亲的纠结，此刻，在左旭眼里，这样的目光就是想跨越时空，通过左旭去质问父亲，楚天骄。
“他去哪了，你其实比我清楚。”左旭的话如同一把尖刀。
左旭记得那个雨夜，在他电话让楚天骄别去，在那通电话挂断之前，左旭甚至脑子一热喊过一声：“师父。”
他想看看这样能不能阻止楚天骄。
可楚天骄当场否认，“什么师父？等你真的练好了我的刀法，你再喊。”
此刻的楚子航吐出一口浊气，关于父亲，楚天骄的踪迹，答案其实在他心里。
从离开那个【尼伯龙根】之后，他就知道楚天骄还在里面。
但……楚子航总是不愿相信。
楚子航感觉，过去的自己不过是把左旭当作一个假定的目标，一个虚空索敌的标定点。
他就像飞上天空的“伊卡洛斯”，宿命让他注定坠落，可左旭的存在仿佛延迟了宿命闸刀落下的时间。
是楚子航自己一直不敢面对面记忆中那场让他整个人生都“潮湿”的雨。
“你应该知道，我找你要答案不过是找一个逃避的借口。”楚子航也走向窗户。
他和左旭的姿势正好相反，靠着书桌。
只是左旭向内，他向外。
“好像把这个问题的矛盾点转移给你，我就可以暂时逃开那个名为死亡的结局。”楚子航侧过头，看向左旭。
两人对视。
左旭当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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