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终焉之前(4/5)
哲、林寒还有你,林晓悦。”
后颈银线“嗡”地炸开。
我踉跄着扶住桌沿,指甲在金属上抠出白印。
屏幕里的陈老板抬手,指节上有道和顾明哲类似的旧疤:“二十年前,我在实验室发现了能改写人类基因的病毒。它能摧毁,也能重塑——但需要载体。”
画面闪了闪,切到年轻的陈老板。
他站在玻璃舱前,舱里躺着个穿病号服的女孩,侧脸和我有七分像。
“她是我的女儿,也是第一代实验体。”老年陈老板的声音叠加上来,“可她承受不住,意识崩溃前,把记忆碎片封进了基因链。”
我突然头痛欲裂。
有画面在眼前闪:白大褂的人举着针管逼近,消毒水味刺得鼻腔发酸;玻璃窗外飘着雪,和现在指挥塔外的雪一模一样;还有个声音在哭,喊着“爸爸,我疼”——那声音,和我每次发烧时梦里的抽噎,重叠了。
“后来我找到了你。”老年陈老板的脸重新填满屏幕,“在福利院的档案里,你是孤儿,却带着和我女儿相同的基因标记。我给你植入了记忆锁,平时是穿书的幻觉,关键时会觉醒。”
我猛地扯后颈的银线。
它烫得像烧红的铁丝,可这次不是顾明哲的意识——是另一段记忆在翻涌:十二岁那年发高热,迷迷糊糊听见仪器响;十六岁填高考志愿时,鬼使神差选了生物系;还有穿书前的那个夜,我在实验室加班,显微镜下的病毒样本,和末世里的丧尸病毒,纹路一模一样。
“你的基因中藏着我女儿的记忆片段,”陈老板的声音突然沙哑,“你是唯一能真正理解并驾驭病毒的人。林寒疯了,他想当神;顾明哲他是我也没算到的变数,他的纯粹,能净化你基因里的暴戾。”
眼泪砸在控制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看到顾明哲修发电机时裂了的指甲会心疼,为什么他说“替我看明天”时,后颈的银线会自动缠紧——那不是穿书者的共情,是刻在基因里的共鸣。
“林晓悦,接下来的选择,将决定人类是否还能拥有未来。”陈老板的影像开始模糊,像被风吹散的雾,“顾明哲用命换的净化程序,需要你的基因做钥匙。你可以选择摧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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