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摆正心态,将宗妇这份差事办好(3/6)
之间的过往纠葛,不该被牵扯到这新婚的房中来,坏了她与陆曜之间本就脆弱的关系。
她如今已然是陆家明媒正娶的正式娘子,是未来要掌管陆家内宅的宗妇,自当有宗妇的气度与担当,怎能为了丈夫和丫鬟之间的琐事乱了分寸、坏了心绪?她暗暗告诫自己,这桩婚事于她而言,虽有无奈,但也是一份责任,她要将“宗妇”这份差事办好。
也许秋月的出现只是个导火索,也许真正的原因是陆曜对自己心存不满,对这场因形势所迫而成的婚事有所排斥。但她又能如何呢?
田嬷嬷能教她陆家的规矩礼仪,能帮她在这深宅大院里站稳脚跟,却教不了一个男人如何与自己的妻子相敬如宾,教不了他真心接纳自己。
陈稚鱼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梁,在心中默默坚定信念:她不能再为这些事伤神,要把心思放在该做的事情上。她要做好陆府的宗妇,打理好内宅诸事,至于陆曜的态度,她虽无法左右,但她也绝不能让自己因此乱了阵脚。
她要在这复杂的陆家,为自己、为舅父一家,还有弟弟,谋出一片安稳的天地。
……
打父亲书房回到止戈院后,陆曜心里并不安稳,新婚之夜本不该抛下新娘子独守空房,可是她每每的疏离与生分,都令他不禁思索,她若真只是报恩而来,自己算不算趁人之危,就如同秋月一样?
当年秋月做的事,令他厌恶至极,只觉此生都不愿再见她,若非顾及自小以来的情谊,又顾及着她当时年纪小,做错了事该给个悔改的机会,便没有拿规矩去罚她。
他对此事都介怀至此,焉知陈稚鱼被恩情裹挟,是不是一样的想法呢?
诚然这门婚事主动权皆掌握在他们手上,当初陈稚鱼上京来,母亲也不是全身心的放在她一个人身上,私底下不是没有找那更好的,只是千秋宴打破了一些计划,那个时候他在做什么呢?
他虽然时常去看她,却也默许了母亲的行为,何尝不卑劣呢?
暗自沉思半晌,才发现屋里并不见她的身影,连唤夏和田嬷嬷都没瞧见。
稍顿,问了下底下的丫鬟,才知她一直没回来。
陆曜一时蹙了眉,心知成婚第一日她不会单独出府,多半是还在母亲那儿没回,也无大事,便回了卧房,看了一圈正要出去时,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喜事嬷嬷在床上撒桂圆红枣时,曾垫了一块洁白的帕子在床里。
想到这一层,心里暗骂了一声,拔步往外走。
早起时还道自己想的周全,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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