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探出喜脉(3/4)
,微顿:“是定下日子了吗?”
陆曜点头:“今晚守灵,明早发丧。”
陈稚鱼一愣:“是不是太赶了些?”
就一晚吗?
陆曜拉过她往里屋走,示意她将自己的朝服换下,自己则张开双臂等她宽衣。
陈稚鱼动作时,他便说:“是赶,但没人敢说,日子是皇帝找了钦天监算的,皇恩啊……张家只有感激涕零的份。”
什么算好了日子,分明是想早些将人下葬,免得多生事端。
给他换了一身玄衣,去参加葬礼守灵的人,不好穿红着绿,是以,连只玉佩陈稚鱼都没给他上,暗金花纹的腰带便足以。
陈稚鱼垂头看着自己身上浅湖蓝的衣裳,也准备去换一件,却被他拉住,只将她头上的绒花取下,将自己头上的流云木簪插在她发间,说:“这样就好,女子衣裳多颜色,你这身没什么花哨图案也适宜,晚间人多,到时戴上面巾。”
陈稚鱼应下,两人便没再耽搁,一同去了张府。
日落黄昏,两人去时,张家已经有不少人了,有些是至亲,要守一夜,有些是早些来,不便守夜的,陈稚鱼来时就问了,今天是在张府守一夜还是待到晚上?
陆曜只说看情况。
张极已经快马加鞭赶回来了,据说他在府门口下马时,脚一软跪在地上许久,被随从搀扶着才进了屋,有人见了那场景,也晓得张家长子在灵前数度昏厥,无不被这兄弟俩的孝心感动落泪。
因着陆芸,陈稚鱼进了门后,一眼便往孝子位看去,张瑜她认得,长得眉目端正,是武官,气质却如同书生一般儒气,反观张极,剑眉星眸,锐气逼人,浑身撒发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气息,比之陆曜淡淡的那种疏离感,他则是令人不敢靠近。
只是眼下的他,眉目猩红,垂头丧气。
陆夫人是一早就来了,陪着张夫人,陈稚鱼一来就去了熟悉一些的杨氏身边,看她跪了会就脸色不适的站起来,忙过去扶住了她。
在她耳边轻声道:“若是不舒服就下去歇会儿,还有一整夜要熬,跪久了扛不住。”
杨氏本就两个夜没好生睡了,小腹跟着坠坠的疼,此刻是当真疲惫极了,但又怕长媳离席,会叫人说她和张瑜的不是,犹豫地往棺椁上看了眼,眼里生出泪花:“我不好走,但我是真难受,不瞒你说,我应该是要来月事了,腰疼得厉害。”
她方才露出痛色时,陈稚鱼的手就搭上了她的手腕,探着她的脉搏,此时眼眸微震,又不确信的想再细细把会儿,就见她轻轻推开自己,温声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