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仅此一点,便足以抵过万千不是(2/3)
弑兄的人伦惨剧,统统推给那虚无缥缈的邪祟之说?”
“我漂泊在外多年,学识浅薄,见闻有限。斗胆请教父亲,究竟是何方邪祟如此闲极无聊,日日前来永宁侯府滋扰,专行此等卑劣龌龊又见不得人的勾当?这般行径若是在邪祟界传开,怕是连那邪祟都要颜面扫地吧?”
声音里的讽刺,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
永宁侯面色铁青,额角青筋暴起,本能地想要厉声呵斥裴桑枝目无孝道、心无尊卑。
却在瞥见驸马爷似笑非笑的神情时猛然惊醒,终是硬生生将满腔怒火咽下,挤出一句连“为父...…为父一夜之间痛失两子,这心里难免方寸大乱,惊慌失措,生怕你与临允有丝毫意外。”
裴桑枝幽幽道:“父亲,您还是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咒我和四哥了。”
“再者,二哥和三哥死的并不光彩,您实在没有必要总是挂在嘴边。”
“非但博不得旁人半分怜惜,平白还让人看了笑话去。”
“言归正传吧。”
“父亲召集全家聚在此处,不知是有要事相商,亦或有重大决定宣布?”
庄氏双目赤红如血,浑身颤抖着,终是忍无可忍,一把攥住裴桑枝的衣袖,声音嘶哑地质问:“谨澄与临慕皆是你一母同胞的骨肉至亲!他们暴毙而亡,你心里竟连半分悲痛都没有吗?”
“这般冷血无情,你还是个人吗?”
裴桑枝冷漠的睨了眼庄氏:“母亲,当我知道二哥为了裴春草要置我于死地,以绝后患时,我没有以血还血,让他以命抵命,就已是顾念着这一脉相承的血缘之情。”
“至于三哥……”
裴桑枝忽地绽开一抹笑意,眼底的寒意却更盛:“母亲虽不复青春,可这记性也不该差到这等地步吧?”
“三哥那条黄泉路,不正是母亲亲手递过去的吗?”
“方才在大理寺面前说的大义凌然,如今倒又演起这出猫哭耗子的戏码来了。”
“女儿实在没兴致与母亲做这些口舌之争。还请母亲安分些,莫要再生事,仔细听父亲说正事。”
“若再要往我身上泼脏水,不如请大理寺卿再走一遭,好好查查三哥的死因?”
“看看是以死谢罪,还是蓄意谋杀。”
“看看到底配不配得上母亲口中的暴毙二字。”
庄氏气的浑身发抖。
“都给我住口!”永宁侯怒不可遏,重重一掌拍在案几上,震得茶盏叮当作响:“吵什么吵!吵成这样是要把侯府掀了不成?”
庄氏也是有病,明知道吵不过、惹不起,还硬要吵,硬要惹。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