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巫师维萨里的过去与巫师界的一角(上)(2/4)
没能到能够让一个国王愿意虚言抚慰的地步,在国王心中的重要性也远低于莫特马尔公爵,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正想要告退,以逃开这个令他倍感羞耻的答案时,国王举起手,示意他留下。
“之前在您身边的是莫特马尔公爵吗?”
但他必须给国王一个答案,因为——巫术国王有更信任的小女巫玛利,而且随着他权威日盛,也会有更多的巫师愿意为他效力,就像是他的仇敌——至于医药,国王这里有成千上万的学者,而只要有国王的支持,他们未必不能做到维萨里能够做到的事情。
……
几乎不可能,但他也知道,若是被国王厌弃,那才是落入了真正的深渊,而这次不会再有人来打救他了。
他该看清现实了。
国王甚至丝毫不曾掩饰他对莫特马尔公爵的偏爱,其中缘由维萨里也略知一二,公爵的机敏与英勇让国王盛赞他有着一个军团的价值,那么维萨里呢?他的价值什么时候才能超越公爵?
瓦罗·维萨里向国王鞠躬表示感谢,但没有立即离开。
“你只是不愿意为一个非巫师效力,”路易快速地继续说道,并没有给维萨里留下插话的机会:“我身边不是没有巫师,”他说:“我也知道里世界和表世纪,对于你们,我也有所了解,而我最先懂得的,就是你们的傲慢。嗯?”国王轻蔑地笑了一声:“对,你们自以为高于凡人,即便我是你的国王,但在你的心中,我依然不如你,因为你们有着超凡的力量而我没有,所以你宁愿向一个小女巫摇尾乞怜,也不愿意向一个能够生杀予夺的凡人屈膝弯腰——虽然你也只是一个被驱逐出里世界,居无定所,食不果腹的可怜虫罢了。”
而他之前的幻想……也终将只会是幻想罢了……
“我没有!我是,我们是自己离开的!”维萨里无法按捺地大声喊道。
邦唐俯身听命,他将瓦罗·维萨里带到了国王的面前,维萨里看上去形态如常,但国王只看了他一眼,就知道他遭受了不少折磨:“你有什么要对我说吗?”
而表世界的人们对里世界的一无所知就是他们最好的筹码。
“你们为什么会离开里世界?”国王问。
“他完全想不起来我了。”巫师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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