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13章 小辩才(3/4)
以守社稷。那殿下算什么？北方臣民如何看待殿下？天下臣民又如何看待殿下？”
周衍倏然起身，问道：“谁的人？”
等侍卫退出去，周衍便坐下来思考一会面对王笑要如何说。
好吧，他大概是不来齐王府了——周衍便蹙眉沉思起来。
“驸马先回了趟王家，之后又去了闻道书院。”
日色渐暮，周衍叹了一口气，确定王笑是不会来了。
他只好又招手唤过侍从问。
“去河南？还是山东？还是南直隶？”王笑缓缓问道。
这个在京中闹了许多动静的驸马并没有想像中的戾气、轻浮气。看起来是个形象佳、性格温和的翩翩公子，举止也很有礼貌。
“看来是山东了。”
难道王笑的意思和左经纶一样，都是打算让自己去山东？
“是。”
“但时机不对。”王笑道：“京师风雨飘摇，许多人早有退守之心。我是个不学无术的，因此今日来之前便特地去问了我大哥一番，站在左经纶的角度分析了一遍，推算他们给殿下出的主意。”
“可是有人劝殿下不必治疫？”王笑声音一滞，目光微凝，缓缓问道：“他们劝殿下借此发展自己的势力便可？”
“可是……”
周衍又觉得勋戚勾结锦衣卫有些不好，但人家是自己一伙的，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再等着。
周衍喉头轻轻滚动了一下，咽了一下口水。
他觉得如此无视律法有些不好，但王笑年长一点又是自己的姐夫，他便不好说什么，只好再耐心等着。
他确实没想到王笑能轻易从大理寺狱脱身，如今已答应了让宋信筹划巡抚山东一事，现在他便有些不知如何应对王笑的质问。
王笑却是反问道：“殿下可想过，父皇为何不南迁？真只是怕青史唾骂？”
手中的一卷《资治通鉴》也无心细看，周衍心神不属地等了良久，却依然没等到王笑。
总不会是太子的人吧？
——父皇就是脸皮薄。
他觉得宋信说的也对，又觉得王笑说的也对。一时竟有些不知听谁的才好。
过了一会，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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