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呼延参将(5/7)
种至少十几二十斤重同样够粗够大够重的双手巨剑。战阵之上,敢用那种轻飘飘细长细长的玩意的人就算是再高的功夫再精妙的招式都是在找死。就算再锋利的锋刃,就凭那薄薄的剑身去和厚背刀开山斧那些去硬碰?真当你长剑是铁打的别的都是豆渣做的?真以为人的骨头比面条硬不到哪里去?就算再轻灵灵动的剑法,就那么细细的一条,战场之上打急了眼让你捅上十个透明窟窿还能扑上来咬你一口的汉子满地都是。只有像自己这种够大够粗够重的真正凶器一砍上去就是肢体横飞,一砸上去就是脑浆迸裂,一捅进去就是连手臂都能穿过去的窟窿,这才是真正的兵器!
但是当这样的情况维持了好一会之后,他才发觉有些不对。无论他再怎么样的卖力,那薄薄的剑身弯来弯去就是不断,少年偏来倒去的总是能卸到力,借到力,把他的刀锋引开一点,把他的力道挪偏一点,最多只能擦着对方的衣服,却总是砍不中。
直到一个逃跑的瘸腿马贼在他身边绊了一下,一下倒在了他身上,大当家才转醒了过来,才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死。但就算那样他依然不敢睁眼,任凭那个瘸腿的手下将他当做软垫,还坐在他身上歇了几口气。耳朵里听着周围手下惨叫哀嚎着纷纷逃走,直到周围都完全静下来,他才敢慢慢睁眼,检查了下自己胸口上那道剑伤,感觉了下咽喉间不再继续蔓延的麻木感,趁着天色已经转黑,捡起自己的双刀跑了。
历尽多年的战乱,在雍冀两州无论是药医,巫医甚至还有蛊医,最好的医生大夫都在军中。这里的军医也许医术还算不上是最高的,但经验却一定是最丰富。上百年间两军对阵时的厮杀,互相对峙时的偷袭,下毒,巫术等等无所不用其极,军中的军医们几乎所有的伤都见过,都治过,毒,蛊,巫术等等也都有涉猎,据说连药王谷历练弟子,都将这雍冀两州定为必经之地。而刚刚这位老军医年过花甲,在这冀州军中也是颇有盛名,所以他说没有中毒,那就一定没有中毒。
还有,他在笑。很锋利很尖锐的笑,眼中泛出的光泽除了居高临下的俯瞰,戏谑之外,还有种阴沉沉的兴奋。
逃跑的路上,喉咙上中针那里的僵硬麻木并没像那少年说的一样蔓延到全身,什么融化之类的症状更是不见踪影,大当家心里便隐隐有了感觉。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