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信（下）(2/4)
？而如果你真要指使他来向我学习，又怎么会事先把从山德鲁那里偷来的真实之冥想给他练习？我看你大概也是后来才知道他悄悄拜我做老师的吧？”
“相信。我相信会发生的则一定会发生，命中注定的永远不会改变。”巫妖眼眶中的一双鬼火闪了闪，落在了侯爵的脸上。“你呢，你所做的一切又都是因为什么呢？把我封印在这个地方，煞费苦心地当上代理公会长……我知道这些并不是因为你自己的欲望。告诉我，你为了什么？”
“无所谓。你相信你的，我相信我的……”巫妖嘶哑的声音在冥想室中回荡，久久不曾散去。
“可惜你现在已经什么也做不了了，你还相信吗？”
“因为相信。我相信我所做的一切，我相信我的目标终究会实现。”巫妖还是如同一尊雕像一样没有动，难听的声音仿佛是这斗室自己所发出的。“我相信命运。”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再也不是那种带着沧桑的磁性和活力，充满了醉人的魅力的男声了。里面全是枯燥，干涩，疲倦，和他这个风流倜傥出入万花从中高堂大庙的绝代才子的身份完全不符，而像一个在旱地上耕种了一辈子的老农在叹息。
沉默半晌之后，侯爵才开口：“因为我寂寞。”
“那些早已经被利益和权势熏得忘记了一切的家伙们，他们以为把我困在这里就万事大吉么？没有用的，该发生的迟早都会发生，命运的齿轮一直都没有停止过。我虽然在这里，但是自然有其他人帮我在外面推动着一切。”
“哦？”侯爵一怔。
“不，我早有让他做你的学生这个想法。但是之前一时大意让他先练习了我从山德鲁先生那里偷来的真实之冥想，我正头痛到底应该如何隐瞒这事，当时又忙于其他事务而忘了和他说说关于你的事。后来当我发现他居然瞒着其他公会成员悄悄进出这个冥想室的时候我很是吃惊，也只有顺其自然了。”
“那你为什么又要总是把目光看在我身上呢？”巫妖反问。
“没有问题，有什么事你就说吧。”罗得哈特很肯定地点头。
“你把他当作你的棋子？”侯爵的声音有些不自然。“你知道他是我和谁的孩子吗？”
“我再一次告诉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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