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软弱的命运(下)(3/4)

一副什么都了然于心的模样。”

    火海消散,那一片地面已经成了一大片的熔岩,维德尼娜眼眶中原本已经淡下去的火焰突然又旺盛起来。

    “你知道么?你很软弱。从以前到现在,你都是这样。资质头脑你都不在任何人之下,但是到如今你终究还是个失败者,就是因为你软弱。”

    山德鲁没有说话也没有动,连因哈姆要离开他似乎都没有要阻止的意思,他脸上的依然阴郁如初,但是那股暴戾的杀气已经没有了,只是在旁冷眼看着两人。

    “您不阻止他么?”维德尼娜惊问。鬼王之袍可以抵御所有的魔法攻击,但是并不等于就真正的无敌,至少在山德鲁的控尸术面前不算。

    “胜利就是胜利失败就是失败,哪里还用得着证明?”

    “哦?”因哈姆微微有些意外。“你说。”

    “你还能做什么?难道你还没了解到这一切都是命运,你所做的都是徒劳么?”

    “你不是受不了我装什么,你是受不了你自己的软弱。”因哈姆转身看着维德尼娜,眼中再没有一丝的迷茫朦胧,清明无比。“别逼我说这些,这些其实是我一直想对你说,却知道你一定不喜欢听的。”

    因哈姆皱眉停下。

    “怎么,我的话让你很难受,所以不想听而要逃吗?”

    “站住。”维德尼娜的声音突然拔尖。“你要到哪儿去?”

    空气中没有炙热的气浪和任何异常,这火焰凝聚的程度几乎已经达到了实体,所有的温度和死灵魔法全部都蕴含在其中丝毫不露。火鸟展翅一振,化做一片绿色的残影朝背对着她的因哈姆飞去。

    “他穿上了鬼王之袍,他违背了阿基巴德大人的遗训,是死灵法师的叛徒。而且他之前不是还对您……”

    “我承认,对魔法的理解,神学的辩论,魔法实战,我没有一项赶得上你。现在来看确实也是你胜利了,但是胜利者和软弱本来就不是对立的,能力的强大本来就不等于内心的坚强。越软弱的人,才越渴望用胜利来证明自己。”

    “也许万分之一吧。”

    “别不承认。你自己想想,这二十年来你用心做过什么?四处游山玩水?和你那遍布大陆的无数情人鬼混?如果你能把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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