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2/5)
披挂又取下来了。
许杜仲过来,草草的请安后给王容与把脉,“娘娘这是有生产迹象了,且不着急,再等等。”
“有了生产迹象就会生了吗?”王容与靠在无病怀里问,也不是总疼,只是冷不丁抽的那么一下,疼的她直冒冷汗。
她自小就端得正行得稳,凡事都胸有成足的模样,嫌少有失态的时候,只她在外面表现的雍容不迫,在自家的小院子里可是一点都不勉强自己,把自己养的娇娇的,连苦药都嫌难以入口,非要吃药丸子的人,最是怕痛了。
对生产的疼痛,她只有想象。
“也许很快就发动,也许要隔上一天两天才发动。”许杜仲说,“有人生产上三日也是有的。”
“就这么痛上三日?”王容与花颜失色问。
“若没到时候,痛是分时间的,从现在开始,宫人要记下娘娘每次痛的时间,等到痛的时间便频繁,就可以去产房,让产婆查看甬道是否开了。”许杜仲说。
“娘娘若是还有力气,不若在殿内小步的走动,也能加快生产。”
“痛的一下我都站不住,怎么走。”王容与道。
“让两三个有力的人扶着娘娘走吧。”许杜仲说,“娘娘不要担心,臣在这里,时刻观察着。”
王容与倒在无病坏了,痛的时候真的觉得凄苦无依,无病自己生产时已经不记得痛了,但是姑娘自小最怕痛了,这下真的要受苦了。
无病小声劝慰着她。“姑娘,你想想别的,想点开心的事,就没那么痛了。”
“想想从前在闺中,春日去别庄放风筝,赛马,夏天自己刮了冰做冰碗,秋天小姐非要家里上上下下的仆妇都在发髻边别着菊花,自己看着看着就笑起来了,说起来我现在还不知道姑娘为什么觉得头上别着菊花好笑?还有冬日里,姑娘会把春天埋在土里的酒起出来,围炉观雪。”
王容与听的无病说起她们在闺中的趣事,身上还痛,脸上也浮现出笑容,“那时候我看话本里的文人雅士是种种讲究,日子过得又风趣又风味,心里想着什么时候我也试一下到底是个风味。”
“其实头几年的酒都没酿成,就是甜水味呢。”王容与说,“那个时候家里还没有玻璃,坐在四面透风的亭子里
本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