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救人于水火(1/4)
王安石道:“恐怕不行,听师兄们说那曹敏很是厉害,任谁也不敢破坏书院规矩,兄台莫要因这等小事让他抓住了把柄,你看那边彩台下那十几个人,到现在还在太阳下站着呢,这么大热的天,可不要晒焦了么?”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苏锦这一番恭维,王安石听得心花怒放;其实王安石极为精明,跟他说话要是说不到点子上,假大空的马屁一出口,恐怕他就要拂袖而走了,但苏锦这一番评价却是后人对于王安石研究总结的结晶,可谓句句说到王安石的心坎上。
王安石笑道:“苏兄莫如此说了,折杀我也,咱们去看看分堂榜文,再去瞅瞅学舍寓所如何?”
苏锦以不容置疑的语调轻声迅速地道:“快装晕,晕倒在我身上,快……”
王安石笑道:“你读过我的《白鸥》诗?”
苏锦爆粗口,没把夏公子给气死,长这么大没被人指着鼻子骂过娘,一气之下热气上脑,忽然一阵迷糊,竟然真的晕倒了,迷糊之际感觉身子被一人紧紧抱住,想挣脱开来,全身却无一丝力气。
苏锦一惊,夏公子已经轻度中暑了,再发展下去便是重度中暑,搞不好会丢了小命的。
苏锦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此时的王安石狗屁不是,既无功名又无诗文佳作传世,确实没什么好久仰的,好在脑子转的快,忙道:“在下曾拜读兄台十九岁所作之《白鸥》诗一首,不由叹服,适才听兄台自称王介甫,猛然间便想起此事,对兄台可是神交已久啊。”
苏锦见他眼中似有犹疑之色,当下将折扇摇了几摇,啪的收起,曼声吟道:“江鸥好羽毛,玉雪无尘垢。灭没波浪间,生涯亦何有。雄雌屡惊矫,机弋常纷纠。顾我独无心,相随如得友。飘然纷华地,此物乖隔久。白发望东南,春江绿如酒。”
“是否心跳加速,浑身燥热难当,但手脚却有一种冰凉的感觉?”苏锦没有理她话茬,继续问道。
王安石笑道:“戏谑之作,戏谑之作,倒叫方家见笑了。”
苏锦猛然想起夏公子还在那里罚站,赶忙告罪一声,请王安石在此稍候,自己飞快地朝彩台下那十几个快被晒成肉干的倒霉蛋奔去。
苏锦拉着王安石也来到树荫下,掏出汗巾擦擦汗,又扇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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