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5/7)
勋的启蒙老师,现任礼部侍郎的吕衡,让叶勋不由生出几分敬畏之心。
徐举人因为有功名在身不需要跪拜,他上前一揖,“举人徐溪泉见过知府大人。”
叶勋情不自禁站起来,还了一礼,“先生好。”
徐举人在堂上环视了一周,当看到被告金秉诚不由义愤填膺,“听说这次传老夫来是关于前一段时间当街打死书生的案子。案发这么久了,事情明摆在那儿,竟还没将凶犯定罪?你们这些官府的人简直……”
“先生息怒。这个案子刚到本府手里,它之前经历了什么,本府并不知晓,但现在既然到了本府这里,定会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一个读圣贤书的人,竟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一些酒囊饭袋当街打死,真是让人扼腕叹息呀!天理何在?”徐举人涨红了脸道。
“先生莫要激动,本官问您几个问题,请您如实相告。您是亲眼看到,被告金秉诚和他的家丁从酒楼里出来?他们又为什么会和被害人发生冲突?”
“老夫是亲眼看到他们喝得东摇西歪从吉祥酒楼里出来的。他们哪里是起了冲突,分明就是仗势欺人,那位书生只是与他们迎头撞上,就被他们几个人殴打致死,真是豪无人性呀!茶馆里还有许多人都看见了,赵员外、孙掌柜、江庄主等等,都在茶馆里。”
“好,谢谢先生的仗义执言。”叶勋转向旁边的文度,“文度,给先生搬把椅子。”
叶勋在大堂上正襟危坐,“金秉诚,你现在可知罪?”
金秉诚跪在地上,吓得几欲哭出来,“我……我……”
“你们喝醉了酒,不好好回家睡觉,竟只因他挡了你的路,当街打死无辜书生,简直暴虐成性!还临时篡改供词,扰乱视听,无视国法,不杀难以平民愤!”
金秉诚听到了‘杀’字,如五雷轰顶,脱口喊道,“大人!我不能死?我家里可只有我一个儿子……”
“你为什么就不能死?就你命金贵?人家死去书生的母亲也只有他一个儿子,他也是母亲的心肝宝贝。你活着国家只多了个祸害,而那个被你打死是书生呢?很可能会成为国之栋梁。”
“你们收了我家的钱,还要杀我?”金秉诚被吓得已经完全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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