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7/11)
了一条。依然没有回复。
他迟疑了下,试探着,终于拨出她的号码。
她并没有关机,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但迟迟没有接。
耳边,单调而冷漠的电话呼叫之声终于自动停止了。
十分钟后,徐恕又拨出去一个。
依然无果。
电话还是没人接。
他又打了一个,最后慢慢地放下了手机,一只手握着,后背靠在街道那片昏黄路灯下的墙上,一动不动。
雪越下越下,从头顶漆黑的夜空无声无息地飘落,渐渐地,在他的头发和肩膀上堆积出了厚厚的一层白色积雪。
凌晨一点多,一个醉醺醺的流浪汉手里提着个酒瓶子,摇摇晃晃地从他的面前经过,走过去几步,回头看了一眼,嘴里嘀咕了一声,又晃了回来,伸出一只手讨钱,笑嘻嘻地用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怪腔怪调的中国话说:“恭喜发财,来年花开!新年快乐!”
徐恕慢慢地从兜里掏出一张钞票,放到了流
浪汉的手里。
“新年快乐。”
他低低地说。
赵南箫之前患的感冒本来已经好了点,前几天出去忘了戴帽子,回来就又鼻塞头痛,昨天起还有点加重的迹象,晚上吃了药,把手机调成静音,早早就睡了下去。
她是直到第二天的早上九点多,醒过来后,才看到徐恕昨晚发给她的消息和那几个未接电话。
她人还坐在床上,心脏一阵狂跳,光着脚就从床上跳了下来,冲到窗户边,一把掀开窗帘,手心贴在冰冷的玻璃上,胡乱擦去蒙在上面的雪翳,看下去。
对面街道路灯下的那个角落里,早已经没有了他。几个游客在导游的指引下,正从前头走了过去。
赵南箫胡乱套上羽绒服,连袜子都没穿,蹬上一双雪地靴就冲了出去,飞奔到对面,到处的找。
什么都没有了。
昨夜他可能站脚过的那片人行道上,脚印也被后来落下的雪给覆盖,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赵南箫靠在墙边,给他打电话,电话却始终接不通。
赵南箫知道,他现在或许应该已经上了飞机了。
她也知道这是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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