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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上一层鸡蛋皮,切成小块,放入油锅中炸熟。
初次见面喝酒,大家也不熟悉玉柱的脾气和秉性,也没人敢乱套近乎。
只是,临散场的时候,章胜仗着是汉远的弟弟,和玉柱有旧,便大着胆子,凑到玉柱的耳旁,小声说:“不瞒玉帅您说,本城内的清吟阁里,西域的各色清倌儿,都颇有些滋味儿。”
这是递了梯子过来。
若是玉柱有意的话,下一个活动的场合,就要转去清吟阁了。
玉柱微微摇头,小声说:“不瞒老哥你说,我不好那一口,真的。”
汉远的信里,曾经提过玉柱不爱瞟姬,章胜便又说:“本城的官弁之家,格外流行打马吊。”
玉柱眼眸微闪,嘿,这是部下们抢着想给他塞钱了。谷鈸
顶头上司和部下们一起赌博玩耍,谁敢赢玉柱的钱啊?
不管哪个时代,陪上司打牌赌博的部下们,兜里都要装满了银子,敞开来输。
输得越多,上司越开心,提拔也就有望了。
酒足饭饱后,玉柱坐着八抬大轿,回了将军府。
红梅的东厢房里,张灯结彩,亮着红烛。
玉柱带着几分酒气,进了红梅的屋子。
“爷,奴帮您泡泡脚?”红梅按捺住心中的喜意,提出了很令玉柱满意的建议。
已经熟透了的红梅,被入了之后,叫声格外的娇媚悦耳。
和岛国女艺员的假叫相比,红梅是那种抑制不住的时高时低,抑扬顿挫。
半夜,玉柱想听音乐了,又入了两回。
如今的将军府里,曹春虽然是正经的将军夫人,却不是杏蕊和红梅的正经主子。
形势一下子就微妙了起来。
曹春虽然可以管得着杏蕊和红梅,却不如秀云那么的名正言顺。毕竟,隔了房呀。
第二日早上,卯时正,将军府门前的金鼓,隆隆的敲响。
驻外的武将们,每日都要到将军府里来点卯。
三通鼓响后,将军府的笔贴式文德纳,便手捧着名册,开始点名。
因文德纳是替将军点名,无论点到了谁的名字,都要出班,面朝玉柱的桌案,扎千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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