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十:我,无名,还有金洁,以及那不可…(1/7)
逍遥夜总会,是我们第一次见到大广的地方。
那时候,大广的名头很响,整座城市跟他捞偏门的年轻人,没有八十也有一百,我们遇到大广的时候,是他风头正劲的时候。
他是逍遥夜总会的看场人,专门负责的就是我们这些连十万块钱都拿不出来,还摸来摸去的顾客。
又是很多年以后,我和无名在大广的葬礼上,尽力的装作悲伤,让自己看起来很怀念这个老大。
那时的我已经完全取代了大广的位置,大家见到我也都毕恭毕敬的说上一句虎哥。
我坐在沙发上,右手边领着的是大广的弟弟小广,小广十几岁,看起来却像小大人一样,眼神中也总是流露出一丝狠毒。
就好像他知道自己的哥哥,是被人给害死的,就好像他知道自己的哥哥,是被无名给害死的一样。
我和无名领着小广去拜访了大广的爸爸,我们痛哭流涕的表示说什么也要给大广报仇,我对大广的爸爸说“从今往后,你就拿我当亲儿子。”
大广的爸爸就像木雕坐在那,不言语,不动如山。
走出大广家,我拿纸巾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无名在旁边,阴阳怪气的说“你还真哭了?戏不错的很,大广的爸爸怎么办?”
我不回答无名的问题,而是指着路边盯着我们发呆的流浪狗说“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原来你明白这个道理啊,那为什么?”无名想问我为什么还留着小广一条命。
“那不一样,小广现在是我们的保护符,你要明白,有时候形象和名誉对我们来说,更重要,小广要是再死了,是个人就会明白,大广这事是我们做得。”
我擦了擦自己的手,随手把纸巾丢到了垃圾桶里。
番外三十:我,无名,还有金洁,以及那不可思议的夏季末尾。
一瓶洋酒,一个果盘,一个四十多岁的陪酒女,还有一瓶说不上来名字的白酒,就这些十万块钱。
我看着桌子上的那瓶洋酒,说不上来这瓶酒和外边的那种普通酒,哪个更高尚,哪个更龌龊。
别说是十万块钱了,就是一万块钱,我现在也拿不出来,我和无名坐在包厢一副很难办的样子。
金洁让我们不要想太多,先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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